崔德成又给赵丰年打了电话。
赵丰年一听欧阳天成打了县委书记王凤杰的儿子王世超,虽然他已经做到喜怒不形于色,但内心也是狂喜不已。
嘿嘿,欧阳天成,你这不是找死吗?你打了我的儿子,我没有办法制你,哈哈,你今天打了王凤杰的儿子,王凤杰可敢动你,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呀。
“崔德成,这是个机会呀。”
赵丰年说完,挂上了电话。
崔德成知道赵丰年是什么意思,他立刻开车,直奔舞云端。
欧阳天成拉住韩月瑶刚要走,柴正山一声冷哼,拦在欧阳天成面前,看着欧阳天成,冷冷的道:“你打完人,就想走吗?”
在天柱峰上,柴正山被欧阳天成和韩月瑶打过一次,这次两人又在自己开的舞厅里,暴打了王凤杰的儿子,自己说不定会受到牵连,谁都知道,王凤杰极其疼爱这个儿子。
欧阳天成一看柴正山拦在自己前面,嘿嘿冷笑道:“你想怎样?难道你想留下我管饭不成?上次在天柱峰打得还不舒服?螳臂当车,就凭你个脓包,能拦住我们吗?”
欧阳天成的眼里充满着嘲弄和不屑。
柴正山一听欧阳天成这样羞辱自己,不由得暴怒不已,立刻咆哮着道:“国有国法,家有家规,我柴正山不能把你怎么样,可是,你听,外面的警察来了,他们可不是吃素的。”
郑晓水端着酒杯走了过来,阴险地盯着欧阳天成道:“我们不阻拦你,但我们可以作证,是你故意殴打县委书记的儿子王世超。”
郑晓水恶毒地狞笑着,喝光了酒杯里的酒。
欧阳天成冷笑道:“郑晓水,我明白了,你知道我不认识王世超,是你故意教唆王世超写那两张纸条,来激怒我的,让我殴打王世超,挑起我和王书记的矛盾的?你真阴险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