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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的脸色时,竟愣了一下,“你是真当我是禽兽了?”
“我是怕你难受。”
我心虚地说完这话,便咬住了唇角。
事实是,我不是怕他难受,而是怕得罪了他这棵摇钱树,就没钱了。
他抱着我躺到了床上,“睡吧,我没有这种癖好,好好养着,等它没了,你再补偿我。”
那晚,我们第一次安静地躺着什么也没做。
也是那一晚,我的心思也悄悄地发生了变化,我会在无意识的时候、睡醒的时候,悄悄地观察他的一举一动,然后又在他看过来时,脸红心跳地躲开。
等我意识到自己的举动时,一颗心已经遗落在了他的身上,可他似乎从没注意过,又或者说从没在意过。
三月之期很快就到,我不想再藏着掖着,我知道他家里条件定然不凡,也没想过要和他有什么结果,就想让他知道我的心意。
结果,我去找他时,听到了他说——
“呵!我怎么会对她动心?她不过就是一个我解决生理需求的工具。”
“只要我勾勾手指头,无数的像她那样的女人会自动扑上来,你信不信?”
“老头子不是最在乎面子吗?我就是要和最下贱的女人在一起,生个最下贱的孩子。我倒要看看,他的面子值几个钱。”
这话像冰水将我浇了个透心凉。
我以为他不爱我,但至少不会厌恶我,可没想到我在他心里竟只是“解决生理需求的工具”,是一个“最下贱的女人”。
那一刻,我才明白自己到底有多可笑,我与人交心,可人与我是鄙夷。
恰好,第二天弟弟需要的骨髓找到了,我离开了他,也离开了那座城市。
自那以后,我们便再也没见过。
我刻意遗忘当年的一切,哪里知道他还要找我麻烦。
我又不欠他!
“蒋依澄,我是太惯着你了,是吗?”
“惯着我?”
我冷笑,说话也有点不经大脑。
“钟靖萧,那我是不是该谢谢你?你别忘了,三年前,你付钱,我出身体,我们是钱货两讫,我不欠你什么,别把自己说得那么委屈,好像我白嫖了你一样。你在我眼里,充其量也不过是个牛郎!”
“牛郎?”
简单的两个字从他的牙缝里挤出来,我抬头看着他额角上若隐若现的青筋,后怕地意识到了什么。
可没等我有所反应,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