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女人。”秦廷敬自信满满地说：“女人为了美丽，可是会不惜一切代价的。哪怕少吃一点，省吃俭用，但只要看到能让她们变得更漂亮的东西，就会毫不犹豫地掏钱。”

“所以，你们不用担心销路问题。”

“我敢保证，只要这水银镜一上市，肯定会被疯抢一空。”

姜振兴半信半疑地点了点头，希望真的如陛下所说。

您是陛下，您说的当然都对。

秦廷敬没再多解释，一切用事实说话。

“把这一系列的小镜子，每种都凑几套，其中一套送到风华殿，两套送到养居殿。”秦廷敬继续吩咐，他的女人们，自然要应有尽有。

“是，陛下。”这事儿他们早有心理准备，最近陛下有什么好东西，都会先想着后宫的娘娘们。

“还有件事，”秦廷敬语气淡淡地说：“记住了，大块头的玻璃和镜子，绝对不能对外销售，这是皇家特供，换句话说，就是朕的专利。”

“朕可以大方赏赐，但你们可不能擅自行动，明白吗？”

姜振兴赶忙点头，一脸正色：“陛下请放心，我们绝对不敢越雷池一步。”

秦廷敬点了点头，接着说道：“既然水银镜已经搞定了，下一步就是凸透镜和凹透镜了。光有平面镜哪够啊，朕要你们找来最顶尖的工匠，精心打磨出各种曲率的凸透镜和凹透镜，到时候朕自有妙用。”

“陛下放心，臣亲自上阵。”姜振兴连连点头，眼中闪过一丝激动。他又有机会见证陛下的新奇想法，内心早已蠢蠢欲动，期待着下一场奇迹的诞生。

秦廷敬点了点头，又说：“检查玻璃制品只是此行的目的之一，朕此番前来还有另一个任务。”

他目光转向姜振兴：“朕记得，宫里的建筑事宜，也是由你们将作监负责的吧？”

姜振兴点头确认：“陛下说得没错，这正是右校令的职责所在。”

“嗯，”秦廷敬点头：“朕命令你们，将许神医隔壁的房子拆了，然后建一间特别的屋子。”

说着，秦廷敬从怀里掏出一叠草稿纸：“具体要求，朕都已经画在这图纸上了。朕要求你们，优先处理这座房子的建设，暂停其他不紧急的工作，尽快把这间屋子盖好。”

“遵命，陛下。”姜振兴接过图纸，立刻答应下来。

尽管不清楚陛下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但他们只需执行命令即可。

直到秦廷敬离开，姜振兴才展开图纸，一瞧之下，他再次惊叹不已：“真不愧是陛下，我怎么就没想到呢？建筑图纸还能这么画，各种细节一目了然，真是太绝了……”

刚回到御书房，张太傅就急匆匆地赶来报告：“陛下，小丫头回来了。”

“哦？”秦廷敬连忙起身：“走，去一号小院。”

在一号小院里，钱小媛一边监督孩子们上课，一边狼吞虎咽地享用着新出炉的美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