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叔会意,拿起准备好的工具,向番国人的酒缸走去。此时,刘衍生却屁颠屁颠地跑到酒缸前,得意洋洋地揭开盖子,嚣张地挑衅道:“哼哼,让你们见识见识什么是真正的美酒。”
他边说边挑衅地看向杜清瑶,气得杜清瑶恨不能将他碎尸万段。
华叔面色凝重地走上前,舀了一杯酒,轻轻尝了一口,脸色瞬间大变,愤怒地瞪向皮夫等人:“可恶!骗子!”
不明所以的人们惊愕不已,纷纷看向华叔,这酒有什么问题?
华叔没等他们发问,便满脸悲愤地揭露真相:“小姐,这不是他们的番酒,而是咱们杜家的新酒!刘衍生这个混帐,把酒方卖给了皮夫!这酒不过是咱们新酒的基础上加了点香料罢了!”
华叔话音刚落,全场哗然。
杜清瑶更是气得全身颤抖:“你们……太可恶了!”
不仅是杜家上下愤怒至极,门外的围观群众也被恶心得够呛。
“什么玩意儿?这群番国人怎么可以如此可恶?”
“就是!有本事拿出自己的酒来,剽窃人家的酒还拿出来显摆,真是可恶透顶!”
“没错!还有那个刘衍生,真是个混帐!杜老爷对他如同亲儿子,他却如此回报杜家!”
“别提这个混帐了,恶心得我三天吃不下饭!”
……
人群中,几乎人人义愤填膺,张太傅更是气得头发都快竖起来了:“陛下,事后老臣要亲手废了这杂碎白眼狼,您看如何?”
这世上怎会有如此恶心之人?更可气的是,这家伙还是个大纵人,让张太傅觉得老脸都丢尽了。
秦廷敬同样眼神冰冷,却并未答应,而是轻声道:“不行,冤有头债有主,这个人,还是交给杜家亲自处置才合适。”
他们愤愤不平之时,皮夫已在里面大声叫嚣:“胡说!这分明是我们大番国最正宗的番酒,你们是不是输不起?知道我们的番酒比你们强,就硬说这是你们的,你们大纵人就这么可恶吗?”
这话一出,杜家上下更是气得瑟瑟发抖,纷纷怒骂这帮番邦人无底线,不仅剽窃他们的酒方,还倒打一耙,简直是鸠占鹊巢,世间怎会有如此恶心的人?
更可气的是,刘衍生此刻又屁颠屁颠跳出来,趾高气昂地叫嚷:“就是!没想到京城第一酒庄居然这么不要脸,看别人酒好就说是自己的。我在你们这里长大,真是我平生之耻辱。”
“哼!你们说这酒是偷你们的,证据呢?”
“没证据也行,成品呢?”
“别说拿出一坛能与皮夫先生这极品番酒相媲美的美酒,哪怕你们能拿出一坛和它相差无几的酒也行,可是,你们有吗?”
刘衍生这番恬不知耻的言论,几乎让所有人都恶心到极点。
“我去,别拦我,我一定要打死这混帐,太恶心了!”
“算我一个,大不了坐几年牢,但这口气不能不出!”
“还有那些金毛妖精,就没见过这么可恶的人,偷人家东西还倒打一耙!”
……
杜家上下更是气得身体颤抖,恨不能生吞了这个上蹿下跳的白眼狼。
杜清瑶神情愤怒而悲痛,看向华叔:“怎么样,有办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