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再来过翠竹苑。

去跟老夫人请安时,偶尔听说了句,是近来水患流寇生出不少动乱,裴砚忱亲自带了人前去平乱。

裴砚忱不在府中,容家关于婚事的拜帖也接连递来了府中,姜映晚每日除了给老夫人炖滋补汤便是处理与容家的婚事,

那日在翠竹苑中的异常,很快便随着时间一天天过去而淡化直至被压在一旁。

又是一场雨水过去。

媒人提亲的日子定了下来。

就在三日后。

这天,姜映晚照例给老夫人送来了滋补汤,并陪着老夫人说了会儿话。

她走后,老夫人脸上慈爱的笑意渐渐落下,转而眉目间多了几分说不清的忧色。

她按着额头,问身旁的方嬷嬷。

“砚忱那边,可有来信说何时回来?”

方嬷嬷摇头,“不曾,大人只来信报了个平安,未提及任何与归期有关的话。”

说着,方嬷嬷将补汤递过来,她问:

“老夫人,您是担心这次平乱之事吗?要不让人给大人传个信?”

老夫人摆手。

“我倒不是担心平乱,是晚晚这边,也说不清为什么,总觉得跟有事要发生一样。”

“还有砚忱,砚忱的性子我再清楚不过,他若是真动了心思,不好说晚晚与容家的这门亲还能不能成。”

老夫人长叹了口气。

摆了摆手,道:

“也罢,虽说与容家的这门亲定的仓促,但若早些定下亲事,断了那些不该有的心思,也总归是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