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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直没有回应，秦帆脸上逐渐浮现不甘。
他冲下车，拉住我的手。
“晚晚，现在一切都在变好了，我们也可以变好的对不对？你可以再看我一眼吗？可以......再爱我一次吗？”
说到后面，他也有些心虚。
“秦帆，三天后，我就要飞往L国了，以后我们还是有缘再见吧。”
“对了，我真的很谢谢你，我们是互相利用，互相成就，我们这段关系里不应该存在感情。”
“感情对我们来说都最没用的，不然，你也不会找上我，对不对？”
我停顿了几秒，思索着什么。
“我妈妈跟我说过，你是一个很好的人，她很开心见证了你这些年靠自己挣扎出苦难的模样，也希望你以后都可以这样。”
最后，我还是甩开了他的手，没有再看他的表情，回了家。
秦帆神色黯淡，呆滞地站在原地没有说话，也没再追上来。
他也许是在咀嚼我说的话，也许是想开了。
总之，那天之后，他开始像变了一个人。
这些天，秦帆不再不敢和我联系，而是主动告知我自己最近的计划，很自然地和我说话聊天。
就像我们没有相爱过，只是好朋友一样。
可能，他真的想开了，知道我们之间再无可能。
毕竟我还是做不到，和一个曾经欺骗我，利用我的人毫无保留地相爱。
他来时带的就是恶意，我忘不了。
如果一开始和董渊订婚的是别人，他也会刻意靠近。
所以我不是他的例外，只是意外。
我收拾了衣服，变卖了家具，为明天出国的航班做准备。
走之前，我去了一趟医院，找到了秦帆妈妈的病房。
阿姨坐在窗边，看着窗外的景色发呆。
看到我时，很是惊喜。
我扶她出院子里走了走，散了散心。
顺便，把她那她塞给我的玉镯子还了回去。
“阿姨，我是来跟你告别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