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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
婆婆被众人七手八脚送去了医院，公公因为受到刺激，心脏病发，也被紧急送去医院。
只不过，婆婆没有大碍，公公却抢救无效，死在了抢救台上。
婆婆醒过来后，接受不了儿子跳楼身亡的现实，嚎啕大哭。
警察过来做笔录，婆婆一直念叨着自己的儿子，有些疯疯癫癫的。
“抱歉啊警察同志，我婆婆她受到了刺激，可能暂时没办法做笔录了。”
我抱歉地对警察说。
“秦小姐，请节哀，你先生跳楼身亡的事情我们查证过，当天他过量饮酒，又吃了大量安眠药，整个人神志不清楚，有收到很多追债电话和信息，大概是受刺激之下冲动跳楼了。”
警察对我说完！就离开了。
我看着病床上的婆婆，微笑。
“婆婆，你要吃苹果吗？”
婆婆迟钝地转头看我，似乎理解不了我说的话。
我从果篮里拿出一个苹果，向她示意。
“苹果......苹果......我儿子最喜欢吃苹果了......”
我笑着拿过水果刀，削掉苹果皮，递给婆婆。
婆婆看了看苹果，没有接。
“怎么了？不吃吗？”
“留给我儿子......给我儿子......”
婆婆喃喃自语。
“留给你儿子？可是，你儿子早就死了啊，婆婆。”
这句话刚说完，婆婆整个人就激动起来，她朝我挥舞双臂，大声反驳。
“不！不！你骗我！他没死，他没死！”
我微笑着看着癫狂的婆婆，手一松，苹果摔在地上。
我抬起脚，对准苹果就踩了上去。
嘎吱声响起，苹果肉被踩烂，汁水横流。
“你儿子死了，从十楼跳下来，摔死了，就跟这个苹果一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