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幕遮身着一袭粉色抹胸,用料之少,令人咋舌,此刻更似要因她的欢笑而喷薄欲出,增添了几分旖旎之态。
阴阳叟嘴上虽言询问,手中却是动作麻利,已封住了李秀之一身法力,又暗自施下了禁言法术,不容分说地拉着他便往房中行去。
此时,李秀之的师兄金身罗汉法元恰好撞见此景。
但见他身形一闪,便已拦在了阴阳叟的前路之上,双手合十,恭谨地施了一礼,道:“法元见过阴阳叟老祖。”
“我师太乙混元祖师有要事相托,需嘱咐小师弟一二。”
法元面色凝重,目光中透露出一丝坚定,显然不愿让阴阳叟轻易带走李秀之。
阴阳叟见状,眉头微皱,却仍保持着那份淡然之色,道:“哦?太乙混元祖师有何要事?不妨说来听听。”
法元闻言,正欲开口,却忽觉一股强大的威压自阴阳叟身上散发而出,令他心头一沉。
但他仍强撑着,将太乙混元祖师的要事一一告知。
李秀之望着师兄金身罗汉法元,只见他浑身金光缭绕,宛若天神降临凡尘,心中感激之情溢于言表。
阴阳叟在一旁,沉默不语,只是在屋内来回踱步,似在思索着什么。
片刻后,阴阳叟闭目凝神,端然坐定,仿佛与世隔绝。
良久,他嘴角勾起一抹淡笑,缓缓言道:
“也罢,机缘未到,强求无益。你二人且自去吧。”
李秀之闻言,连忙与师兄法元一同返回房中,心中暗自庆幸此番得以脱身。
而阴阳叟则继续静坐,仿佛一切未曾发生。
此时,天凉好个秋携龙飞、百花女苏莲与九尾天狐柳燕娘三人前来拜会阴阳叟,意在邀请他共赴无遮大会。
然而,阴阳叟却是婉言谢绝,推说安歇,也是告辞回房。
慈云寺一处主卧内,法元望着李秀之,神色复杂。
他缓缓言道:“师弟,你曾斩我那不孝徒弟毛太,此乃他命数所至,我虽心有不甘,却也不怪你。”
“只是,你当时若能知会我一声,我自会出手清理门户。”
“不过,此前你前往峨眉碧筠庵叫阵,虽折了绿袍老祖,却也斩了风火道人吴元智。你我之间的恩怨,便就此一笔勾销,如何?”
言罢,法元目光深邃,似在等待着李秀之的回答。
而李秀之心中亦是五味杂陈,他深知师兄法元性情刚烈,能得他如此宽宏大量,已是难得。
李秀之起身,躬身一揖,言辞恳切:“师兄明察秋毫,处事公正,师弟我心服口服。”
“此番多谢师兄援手,否则师弟若落入那阴阳叟之手,只怕贞操难全,颜面扫地矣。”
金身罗汉法元闻言,放声大笑:“哈哈哈,师弟勿需多虑,你生得这般丰神俊朗,自是引人瞩目。”
“且那阴阳叟乃是得道高人,行事自有分寸,加之我等师父神威赫赫,他岂会行那强人索男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