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李秀之似是想起了什么关键之事,话锋一转,问道:
“萧郎兄,小弟斗胆一问,那白蛮山大师兄天凉好个秋的心上人秋意浓姑娘,可曾知晓你的真实身份?”
自此萧郎是路人闻言,得意之色更甚,嘴角勾起一抹神秘莫测的笑容,答道:“她自然是不知的。”
“我这天妖附身大法,除非是金丹期以上的高人,否则难以窥破其奥秘。”
“当然,除非如李兄这般,逼得我不得不当场施展变身法,方能显露真身。”
言罢,他眼中闪过一抹狡黠,似乎对自己的秘法充满了自信与自豪。
李秀之闻言,脸色骤变,震惊之色溢于言表,手指微微颤抖地指向自此萧郎是路人,颤声道:
“那……我记得我当初所探查的信息中,提及你的马甲‘白骨郎君李希齐’曾遭遇不测,被打断了五肢。”
“如此境地,你又是如何与那秋意浓姑娘有所纠葛的?”
自此萧郎是路人闻言,非但不避讳,反而笑得更加得意,眼中闪烁着淫荡的光芒:
“嘿嘿嘿,李兄有所不知,我虽本貌平平,但这‘白骨郎君李希齐’的肉身,却是难得一见的俊俏小生。”
“当初我在乱丧岗初得此肉身,为试其威能,随手抢了那娘儿们一个怪,结果您猜怎么着?”
李秀之见对方故意卖关子,已停顿了三息之久,无奈之下,只好配合其言,好奇地问道:
“哦?结果怎麽着?”
“那女子非但不恼我抢了她的猎物,反而主动亲近,我虽非轻薄之人,但盛情难却,只好依着她的性子,被她拉扯着,步入了一处幽深洞穴之中。”
“后来呢?”这时,封不平也显得兴趣盎然,急切地追问。
“可我又不好轻易显露真身,只好使出了浑身解数,搞得我是口感舌疲,多亏我心灵手巧,眼疾手快,最后手到擒来!”
说到这里,自此萧郎是路人脸上洋溢着得意之色。
“你们看我吊吗?”
此言一出,李秀之和封不平先是一愣,随即异口同声地笑道:“不看!晕针!“
三人相视而笑,彼此间的默契与欣赏不言而喻。
李秀之和封不平对视一眼,心中均是对自此萧郎是路人的机智与手段佩服不已,纷纷以眼神示意:此人果然非同凡响,牛逼!
自此萧郎是路人谈及此事,愈发兴致高昂,继续道:“说来也是奇妙,那女子似乎对那次之事念念不忘,竟是三天两头地寻我。”
“我前阵子偶得一张前朝大将军陵寝的藏宝图,心痒难耐,便想着去探一探那宝藏,故而有大半个月未曾理会于她。直到后来,因缘际会之下,才遇到了李兄你。”
李秀之闻言,心中暗自盘算,猛然间恍然大悟,一脸震惊地看向自此萧郎是路人:
“难道说,那段时间,正是秋意浓姑娘发脾气,天凉好个秋大师兄前去安慰她的日子!?”
此言一出,自此萧郎是路人也是一愣,随即反应过来,嘴角抽搐,磕磕巴巴地说道:“这……这个嘛,也许、可能、maybe是吧……”
封不平在一旁听得津津有味,忍不住插嘴道:“这操作,简直是吊炸天啊!不愧是你,萧郎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