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白起了,如果有人对自己这么说,江辰都要怀疑对方是不是有病。
“那件事很重要吗,连你师父都不能说?”
白起静静看着江辰,等待着他的回答。
“抱歉,师父。”
“抬起头来。男人决定做什么事,就要坚定自己的决心。
不管面对谁,只要你问心无愧,没必要向谁低头。”
江辰抬起头,原本他以为白起会很生气,结果在白起脸上看到的是欣慰的表情。
“有自己的想法不是什么坏事,不必对我感到愧疚。师父是你的助力,而不是负担。”
“为将者,自然是不必什么都想别人解释的,只有让别人想不到你在做什么,出兵才能攻其不意。”
“虽然对你来说早了点,不过你既然有这个心思,那也不是坏事。”
“不过,在你想要做什么之前,我只能跟你说,要多想。”
白起拍了拍江辰的肩膀,虽然他不知道江辰想要干什么,不过他能做的只是相信,还有支持。
毕竟在白起的潜意识里,已经把江辰当作自己的孩子看待了。
“哭什么,外面太冷了?”
白起将手掌按在江辰身上,温和的能量顺着手掌传递到江辰的体内,感到的一丝寒意也被驱散。
“谢师父。”
江辰眨眨眼。
操蛋的天气,都把他冻哭了。
等老秦家统一了,看我不把每个地方都铺上暖气。
“走吧,你师娘估计还等着咱们回家呢。”
白起走在前面,江辰在后面慢慢的跟着。
两个人交错着,留下两道长长的影子。
“师父,你刚刚用的是内力吗?”
“怎么了,想学啊?”
“那是,我还想飞檐走壁呢。”
“等你把马术学好再说吧,那么大的人了,还不会骑马。到了战场上,让人看笑话。”
“别介啊,师父,我就不能两个一起学吗。”
“呵呵,等你练马术的时候就不会这么想了。”
“什么意思师父,你不会又整什么魔鬼训练吧.”
“不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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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秉持着做戏做全套的思想,江辰难得睡了个长觉。
装出一副宿醉刚醒的样子。
“武安君,江大人还没睡醒吗?”
“应该快了,要不你先把奖赏放在这里呢?”
“多谢武安君好意,秦王嘱咐我要亲手送到江大人手里的。”
张公公擦了擦额头的汗,他已经从早上做到现在了。
茶都喝了几壶,就是不见人。
要不是这是武安君府,他都要掀桌子了。
只可惜,在武安君面前,他一个太监还是不入眼的。
“师父,起来那么早啊。”
江辰一起床,就被师娘告知秦王派人来了,只得先来到了大堂。
“张公公,早啊。”
“你小子,明明酒量不大,还喝那么多。”
白起佯怒。
张公公刚要回话,却被白起一怒拦住了。
“徒儿太过敬仰秦王了,一时忘乎所以,才喝的伶仃大醉,师傅见谅。”
江辰赶紧为白起沏了一壶茶。
然后才看向张公公,“张公公今日所来,可是秦王有什么吩咐?”
经过这么一打搅,张公公也没了寒暄的心思。
“奉秦王诏,武安君之徒江辰,进言有功,赐左庶长之职,赏一千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