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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到最后岳漠都有些疲惫,看到过山车就牙疼,但是齐又涵还不过瘾,硬是要坐第六次,还要和岳漠一起坐。
岳漠心里想,我宠你也是有限度的:“坐了五次还不够?”
“你是不是男人,不会怕了吧。”
呵……
瞧激将法没用,齐又涵开始发放糖衣炮弹,众目睽睽之下牵起岳漠的手,边上立马传来两个激动尖叫的女声,齐又涵也不在乎,往岳漠掌心缓缓挠了两下,又轻又痒,痒到了岳漠心里。
岳漠动摇了,齐又涵趁机逼近:“是男人就坐十次!”
岳漠:“……”
掌心又被挠了挠。
岳漠面无表情:“好。”
所以说,色字头上一把刀,从此只会“好好好”。
齐又涵如愿以偿把过山车坐穿了,工作人员看见他俩直翻白眼。怎么又是这两个,我家过山车有那么爽吗?
那哪是爽,齐又涵除了享受列车高速飞驰带来的失重感,更喜欢看岳漠在一边一声不吭牙关紧咬的表情。坐过山车就是图个爽,图个能一起吼叫发泄的气氛,大吼出声能减轻失重感对心脏的压力,但岳漠大概是当兵的时候硬抗惯了,别人吼声震天,岳漠一点点声音都没有,齐又涵特别新奇。要不是咬肌微微鼓出来,齐又涵还真会以为岳漠对过山车免疫。
真要岳漠回答,岳漠心里只有四个字,妈的,牙疼。
两人玩到闭园才回家,回家路上,齐又涵一直在思考,其实过山车每坐一次,都没有初次刺激,因为他知道哪里会加速,哪里会有失重感,身体会条件反射做好调节,同预判又有异曲同工之妙。
预判到底难不难?
昨天齐又涵还会回答你难,但今天却不一定了。
回到家已经晚上11点,洗洗弄弄老实睡觉。第二天岳漠不得不去处理生意上遇到的小麻烦,齐又涵便去市郊看外公。
外公患有严重的尿毒症,住在市郊一家有疗养和临终关怀服务的医院,从前做的腹透,但是长期以来腹膜用尽,如今只能通过血透维持生命。
齐又涵到的时候是早上10点,妈妈正在床边照顾外公,看见齐又涵进屋,显得很吃惊:“你怎么来了?”
齐又涵忙说:“想你们了。”
妈妈沉默了会儿,开口又不知道说什么,好一会儿才问:“早饭吃过吗?我去给你买。”
齐又涵还没答,妈妈就匆匆留下个背影带上了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