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覆灭这个庞大的组织,多少人前赴后继,飞蛾扑火。
神户枫更是为了能给他们铺平前路,在临死前带走了所有实验资料和相关人员,让那些为了永生为黑衣组织遮掩的政客们,终于断了对组织的援助。
组织已经没有退路了,黑暗终将散去,黎明即将到来。
可为什么,为什么神户家仅剩的神户杏子,要死在黎明的前夕呢?
“咳咳。”肺部被击穿,几乎每一次呼吸都带着灼烧刀刻般的疼痛。
神户杏子抬起沾满鲜血和尘埃的手,轻抚过年幼孩子的眼角,留下一抹血痕。
“新一,别难过……”邻家姐姐露出个如童年记忆中,一般无二的灿烂微笑,就好像过往的苦难在她身上烟消云散。
“我只是太想爸爸妈妈他们啦……”
夕阳不顾众人的挽留,一点点从天边坠落,遁入无边的黑暗。
“还有诸伏那个小哑巴……”
“降谷你再见到他的时候,麻烦你替我转告他……”
那双明净如贝加尔湖的银灰色眼眸缓缓合拢,声音轻柔如一触即散的云朵。
“笨蛋,你暗恋得太明显啦,我……”
话音未落,微弱的呼吸便如断了线的风筝,再探不到。
工藤新一恍然看向了低着头,一言不发的降谷零:“降谷先生……”
良久,在警笛和救护车的鸣响声中,沙哑的嗓音响起,解答了他的疑惑:“蒂塔和诸伏曾经是小学同学,一直都有联系,直到神户家遇难,hiro以为她死了……”
“她是hiro的初恋。”
降谷零收敛了所有的情绪,扶着墙,独身一人,跌跌撞撞地走向亮着光的巷口。
……
“在美国的那几年,我和澜尚到底发生了什么?”
最后的决战中,红方倾巢而出,终于捣毁了黑衣组织的大本营,却仍旧没有找到乌丸莲耶的位置,就连琴酒都没找到。
就在众人寻找线索的时候,琴酒给波本打来了电话。
“哈?”琴酒仍是那种冷嘲热讽的语气,“都这时候了,你竟然还没想起来啊,没用的废物。”
降谷零站在基地的档案室里,一边翻阅资料,一边冷静地回复道:“前苏联的KGB先生,组织已经要覆灭了,我们也不必再进行多余的试探了吧?这样,做个交易吧,你告诉我怎么恢复记忆,公安帮你和FSB交涉,让你回……”
“已经没必要了。”琴酒打断了他。
他的故国,他的信仰,他的家人,都已经没了。
大仇即将得报,他已经完成了故国交给他的最后使命。
而且……
“在澜尚死的那一刻,你就没有恢复记忆的可能了,波本。”
琴酒踩过满地的鲜血与狼藉,站在了身上插满仪器,已经奄奄一息的乌丸莲耶面前,嘲讽地扯扯唇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