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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同于以往亲吻的温柔细腻,今晚降谷零的攻势格外猛烈,连换气的时间都不给神户枫留。
冷白的脖颈微微扬起,喉结不停滚动着,无意识吞咽着交换的津液。
洁白的齿贝被顶开,艳红的舌尖被吮吸着舔咬,降谷零吻得很深,像是要将某个试图划清界限的小混蛋拆吃入腹一般。
神户枫快要喘不过气来,本就不是很清醒的大脑,此刻因为缺氧晕成了一团浆糊,只能被动地接受着降谷零渡过来的氧气。
“噗呲。”口袋里的药剂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摸走,终于结束一吻的神户枫晕晕乎乎地大口吸入着药剂,等意识到不对的时候,已经晚了。
安室透放下药瓶,三两下解开了扣住两个人的手铐,语气温和:“枫君,我教教你什么才叫做不让人吃亏。”
神户枫无力地躺在沙发上,茫然地看着安室透,费力地理解着他话语中的含义。
刚被系好的领带又被扯下,扣子被一颗颗解开,露出线条流畅的躯体。
眼角的泪水被含吻着啄去,灼热的唇瓣顺着侧脸舔吻着向下,顺着脖颈来到喉结处,吮吸着舔咬,留下一个个暧昧的红痕。
“咔哒。”皮带扣子被解开,掐在腰窝上的手顺着向下。
冷白的手指无力地揪着白色的衣袖,倏然又握住绷起的小臂,却因为没什么力气而松开,无力地搭在沙发边沿。
往日里最喜欢高挺鼻梁此刻成了神户枫的噩梦,磨蹭着压在敏感的腰窝,喷洒出灼热的气息。
安室透像是把玩着一块冷白的玉,用掌心的温度一点点驱走玉石身上的寒凉,染上粉红的颜色。
玉石被翻来覆去的把玩,连发出抗议的声音都做不到,只能任由身上的每一寸都沾染上情欲的色彩。
神户枫恍然想起了之前他造谣波本不行的事情,只觉得要被回旋镖搞个半死。
事实证明人真地不能做坏事,好孩子被哄着给身上人纾解欲望的时候,恍惚着想。
他拢共没做过几次坏事,却都报应在了自己最在乎的人身上。
无声的轻叹在唇齿间淹没,神户枫认命地环住那劲瘦的腰肢,抱住了把他欺负到说不出话的罪魁祸首,得到了又一个安抚的啄吻:“快好了,乖。”
乖你个头啊,神户枫眼皮子发沉,小心眼的波本先生。
……
“神户呢?他去哪里了?”佐藤美和子打着哈气,茫然地左右看着。
高木涉也被她传染,打了个大大的哈气:“安室君发消息说,神户喝醉了,他提前送他回去。”
两个人一边从隐蔽的后门走出,一边聊着:“也是,他这两天辛苦了……话说松田他们又去哪里了?”
伊达航开着车过来接人,闻言道:“松田喝醉了,萩原去送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