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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啊……哈哈哈哈，你果然又背叛了组织……啊，让我想想，这几年里，你和君度不仅救下了可爱的弟弟酱，还做了不少事吧？”

紫红色的瞳孔兴奋地扩张，他看着那张面无表情的脸，凑了过去，语调兴奋：“是事情败露了嘛？”

“不，如果真的败露，你现在就死了，所以他只是怀疑……”

“哦，我知道了，那个老不死的，虽然没有证据，但只是觉得不对，所以把我给叫醒了……”

“这打乱了你们的计划吧？看来是的……没想到吧，那个老王八居然只凭没有根据的怀疑，就把我这个不受控的人格叫醒……”

“哈哈哈哈哈，真是太好笑了，看来他真的老到神智不清了，竟然把我给放了出来，哈哈哈哈！”

琴酒面无表情地深深吸了口烟，看着面前的人疯狂大笑。

那玩意真能叫醒君度吗？算了，又没攻略值买卡，死马当活马医吧。

“那是什么？”白兰地忽然停下抽风般的大笑，面色古怪地看着躺在琴酒手心的蓝牙耳机。

“耳机。”琴酒按灭烟蒂，“你睡着时候的新产品，要不要试试？”

小巧的白色蓝牙递到白兰地面前，让他下意识后仰，他面色古怪地看着琴酒：“你不会是觉得这玩意能把君度叫醒吧？”

琴酒挑眉，故意激他，露出个嘲讽的笑：“怎么，不敢？”

白兰地定定看了他两秒，一把拿过，研究了一下就塞进耳朵里：“哈，我倒要听……唔！”

话还没说完，痛苦的闷哼声就克制不住地从嘴角溢出。

金色的短发被死死揪住，白兰地攥着拳头，用尽全力地锤着脑袋，一下又一下，像是要将大脑生生凿开。

墨绿色的瞳孔颤了颤，琴酒不敢置信地看着手机上这段没有署名的音频。

真就这么简单？这么简单就能破除长达十五年的洗脑，找到稳定的唤醒方式？

他死死地盯着白兰地，眼底藏着不易察觉的期待。

如果能将君度唤醒，那接下来……

白兰地忽然停下，低头粗喘着气，紫灰色的眼睛氤氲着水汽，茫然地看着脚下。

许久……

“喂……”他抬起头，即使语气都在不自觉地颤抖，眼睛却亮得发光。

琴酒看着面前的人，不自觉地眯了下眼。

失败了……啧，他就说没这么……

“这是什么？”白兰地不自觉眨了下眼，一滴血混杂着眼泪蜿蜒而下，他却毫无所觉，只是双眼发亮地捂着耳朵上的蓝牙，即使知道这是他疼痛的来源，却还是不舍得摘下。

琴酒看着他，沉默不语。

白兰地却急了，他倾身揪住琴酒衣领，急迫地追问：“这到底是什么？只要你告诉我，我以后都听你的！我还可以试着叫醒君度！拜托了，告诉我吧！”

到了最后，白兰地近乎乞求，期待地看着琴酒。

看着那张布满血泪的脸，他无声地长叹口气，抬手轻轻地拭去那斑驳的血泪。

“那是心跳。”

自从母国解体后，银发杀手阔别已久地，再一次生出落泪的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