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夭讥笑地看着五王:“好啊,当年兵临城下的时候,怎么没有人对我娘说这句话?五舅舅,那时候我年纪小,不懂事,可是五舅舅应该正值壮年,怎么不见你领兵出征?要我娘一个皓翎王后领兵?那个时候五舅舅是不是向对我一样呵斥我娘,让她不要领兵呢?想来是没有,不然,我也不会变成一个没娘的孩子。”
五王气的脸通红,却无法回嘴。
小夭继续说:“我记得小时候四舅舅是最不耐烦政事的,可是没办法,前面的哥哥都战死了,他和四舅母才去领的兵和炎灷对战,若不是我娘临时带了四舅母回来,只怕四舅母和四舅舅一样葬身于火海了,那四舅舅的丧事都没人办了吧。”
她看着五王笑容冰冷的说道:“五舅舅当时怎么也不站出来呢您和四舅舅也就差了两岁,不说怜悯我和玱玹,反而在这栽赃嫁祸我们这两个失去父母的孩子作什么?就不怕九泉之下,外婆和舅舅们不得安宁吗?”
五王被这话吓了一跳,当时战况惨烈,西炎毫无胜算,他靠着装病躲过一劫,可是他也怕因为这事在西炎王心里有疙瘩,一直不敢去提,没想到小夭毫无顾忌,就这样说了出来,五王只有跪下,老泪纵横的说道:“父王,儿臣没有,儿臣也想替哥哥去战场,可是奈何那个时候身子不争气,生了病,实在是无能为力啊。”
“父王,儿臣为西炎的心天地可鉴啊。”
西炎王淡淡地说:“起来吧,你的忠心我自然是明白。”
听到小夭说到逝去的四王和缬祖娘娘,几位大臣都沉默不语,但是曾经的情分早已随着时间的逝去而变成一杯黄土,一位大臣还是开口:“陛下,你的安危关系到天下,还请您为了天下计,谨慎裁夺。”
西炎王闭上眼陷入了沉思。
小夭说:“外爷,我有话想说。”
西炎王温和地对小夭说:“你说吧。”
“各位觉得是玱玹是聪明人还是笨蛋呢?”
一个臣子说道:“殿下自然是聪明人了。”
“那天下都知道哥哥和若水族的关系,刺客在身上用了若木汁纹身,不就宣告了自已是哥哥的人了吗?从古至今,刺杀的死土哪个会这么明目张胆的显露自已的主子。五舅舅,你让死土在刺杀时大喊,我的主子是德岩吗?我看你绝做不出这么愚蠢的事?你觉得你比哥哥要聪明吗"
五王大怒,他吼叫:“皓翎玖瑶,你。。。”
小夭不理他,只看向西炎王:“不过这个嫁祸的人也很聪明,他明白只要外爷一起了疑心,那么哥哥就会有难,纹身不过是个引子,想要意图不轨的证据有的是,可是外爷,难道五舅舅就干净吗?外爷现在去搜查五舅舅,也能搜出一堆的证据,可那能说明五舅舅想要伤害外爷吗不,那只能代表五舅舅想要外爷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