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磨损,她和帕桑还是顺着爬了上去。因为有了这架绳梯,去年那只大型探险队中的许多挑夫才能爬上北坳,而不必找人不停地为他们开凿出踏脚处。
眼下那道冰隙和绳梯都消失了,全都与那面不停变化的冰壁和冰川融为了一体。北坳上有一道岩架,到达那里的最后200英尺垂直距离再一次变成了一面滑溜溜的90度坚硬冰壁,而前两次探险队都把帐篷搭建在北坳的那道岩架之上。可冰壁下面800多英尺的雪坡看上去同样凶险万分。
“这片通往冰壁的雪地看起来太深了。”我一边呼哧呼哧喘着粗气,一边说。二号营地和三号营地之间的最后一段攀爬距离,很短却很艰难。过程中,我们并没有使用吸氧装置,如果理查坚持他的计划,这就是最后一段我们需要无氧攀爬的距离。而且我完全可以理解,为什么和我们一起上来的老虎夏尔巴人全都瘫倒在地,向后躺在他们所背负的装备上,他们太累了,提不起一点儿力气把他们背上那30磅到40磅的装备卸下来。
J.C.摘下他那个用克罗克斯眼镜玻璃制成的护目镜,然后抬起头眯着眼瞧着那面冰壁。
“千万别得雪盲症。”我说。
他摇摇头,可他继续把手放在眼睛上方,眯着眼研究这面1000英尺高的冰封雪壁。“相比冰川上,那里新落的雪更多。”他终于说道,并且戴上了护目镜,“或许情况糟得就像……”
让-克洛德在尚未想好之前住了口,可我能够读懂他的心思,所以能听到这句话没说完的那部分:或许情况糟得就像1922年时的雪坡状况,那个时候雪崩夺走了7名夏尔巴人的性命。可理查来到此处的三号营地之前,我们无法肯定这一点,不过我怀疑情况就是如此。
“趁着我们还没有瘫倒在咱们的朋友边上,咱们还是帮他们重新站起来吧,免得大家一块被冻死。”让-克洛德说。他转过身,开始劝那四个疲惫不堪的夏尔巴人站起来,这几个人背着装备,个个萎靡不振。“就剩下几百码了,而且都是下坡路。”他用英语对他们说,他知道他的夏尔巴人诺布和我的夏尔巴人巴布会翻译给另外两个人听。
我们从绒布冰川脚下一片巨大的冰柱森林蹒跚走向一片冰碛石。今天我们所有人都穿上了冰爪,夏尔巴人穿的是10爪冰爪,我和J.C.则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