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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唔!”
顾不得尊严,他意识到了情况不对劲,放声求助。
然而第一声刚脱口而出,男人就捂住了他的嘴,声音还没传出去就消失在了黑漆漆的仓库间。
男人用东西勒住他的嘴,在脑后紧紧绑了个死结。
林春温差点被勒得喘不过气,舌头都放不平了,涎水不能自控地打湿了布料。
“唔!呜呜!”
他被翻过去摁在了急救垫上,脸颊摩擦着粗糙垫面。被撕烂的裤子已经丢在了一旁,冷意传来。
让他更加不安的是……
男人开口了,是唇钉帅哥的声线,却说着熟悉的话:
“温温,你身边终于没有那些讨厌的人了。”
“我现在就想干1死你。”
身后狎昵又下1流的抚摸越发过分,林春温不适地皱眉,拼命挣扎。
手也被绑住了,因为太紧,一下子就因为血液阻流鼓鼓发痒。
男人摸了摸他的手,喘息道:
“乖一点啊。”
“不然疼的还是你。”
在林春温目眦欲裂,事情快进行到最后一步时,突然有人掀开了仓库的帘子。
警卫的声音传来:
“放开他!”
唇钉帅哥,或者应该叫戚宗的人顿了顿。林春温能感觉到他箭在弦上的炙热,他压根就没管警卫,不管不顾地要继续。
警卫简直以为自己疯了,他视力向来很好,能清楚看到昏暗帐篷里发生的一切。
林春温被绑住了手,脸上也紧紧缠着粗糙布料。也许是因为惊恐或者别的什么东西,他被摁在垫子上的半边脸潮红湿润,眼睫湿漉漉地缠在一起。
比这更扎眼的是,昏暗里油脂融化后的湿润光泽。
他怒气上头,一下子跑上去,踹开了压在林春温身上的人。
他拽起这人的衣领,猛地来回给了他几拳:
“疯了是不是?这可是法治社会,你居然敢干这种事情,等着蹲大牢吧你!”
男人的金发萎靡耷拉,眼珠是欲1求不满的血红,还有隐隐的黑色涌动。
他的唇钉扎破了嘴唇,蜿蜒流血。他却完全不在意,死死盯着警卫,突然说:
“真烦,怎么总是你坏我的事。”
警卫一愣,他明明和这人没怎么见过面。
就在下个瞬间,垫子上的林春温似乎看到了什么,用力挣动起来。
警卫还没反应过来,常年出生入死的本能就让他立马滚到在地,躲过了发出凌厉风声的一击。
“谁?!”
他厉声大吼,常年锻炼与接触生死让他的气质锐利无匹。
然而比这更大声的,是旁边音乐会震耳欲聋的响亮鼓点,警卫的声音一下子就被淹没了,没有引起任何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