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营适时地咳嗽几声:“微微,你来了。我这几日身子不适,所以未曾去看你。”
白微微见他这般,心生怜惜,抽过他手中的奏折:“莫要看了,快些歇息。”
木营假意推脱,白微微却不容分说地将他推至床边,为他盖上被子,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
面色凝重:“你这额头滚烫,身旁伺候的人怎如此粗心,竟未发觉你发烧。”
说着便要唤三福,木营急忙拉住她的手腕。
“微微,莫要麻烦,我刚服过药。真没想到,你今日会来看我。”
白微微看着他可怜兮兮的模样,心软道:“陛下先躺着,我去为你取些水来擦擦身子。”
木营点头,望着她离去的背影,眼中满是笑意。白微微端来水,拧了把毛巾,扶起木营,褪去他的上衣,那结实的胸膛展露无遗。
白微微对此早已习以为常,面不改色地为他擦拭后背与胸膛。
可木营却心潮澎湃,女子微凉的手指轻轻拂过他的肌肤,下身瞬间有了反应。
他不再忍耐,一把搂住白微微的腰,赤裸着上身将她压在身下,声音沙哑,在她耳边低语:“你这是故意勾引我。”
白微微笑骂道:“陛下莫不是故意装病,想要勾引臣妾?”
“堂堂一国之君,竟也使这般手段?”
白微微故意用膝盖顶向他的敏感之处,木营闷哼一声,额头沁出薄汗。
“陛下感觉如何?臣妾伺候得可还满意?”
木营大手按住她的大腿,目光炽热:“甚是满意。”说罢,他毫不留情地撕开白微微胸前的衣物,白微微娇嗔道:“陛下,这可是臣妾的新衣裳,被你撕坏了,臣妾穿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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