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窗户“砰”地被踹开,一道身影如疾风般闯入,直逼男子。
男子瞬间警觉,翻身躲过攻击。
定睛一看,来人身份了然,他站直身子,嘲讽道:“堂堂皇子,竟擅闯私宅。”
边说边走向前:“你这新封的三军主帅,可听闻白族少主归来之事?昨晚陛下有意让她与你一同奔赴前线,与北国交战。”
二人移步至一处清幽的凉亭,顾青吩咐下人送上一壶美酒和一碟点心。
他自斟一杯清酒,轻抿一口,看向眼前之人说道:“一个在山中养了多年的少主,身子孱弱,让他随我去前线,岂不是送死?
三皇子消息灵通,不如替我去瞧瞧这位少主究竟如何。也好提前为她准备后事。”
三皇子朱任秋听罢,满脸不屑道:“我才不去,明日那少主便要进宫,到时你自个儿看吧。说真的,父皇让她去,还不如派我去。”
朱任秋拿起一块点心塞进嘴里,一屁股坐在凉亭栏杆上,翘起二郎腿,悠然自得。
他年纪尚轻,一心渴望上战场建功立业,可父皇膝下仅有三子。
长子乃嫡出太子,至于那二皇兄,自出生便被视为不祥,长年囚禁宫中。
长大后虽也见过几面,却并无深交。
顾青看着他这副漫不经心的模样,提醒道:“你还是早做打算,太子那般心胸狭隘,定不会放过你。近年来,宫中妃子但凡有孕,多是保不住,最终流产。
你与太子虽名义上同母所出,实则并非一母同胞。那被囚的二皇兄,如今父皇膝下能倚重的唯有你与太子。
你若没些能耐,待太子登基,你的日子怕是不好过。”
顾青说完,又饮了一口酒。朱任秋正悠哉地抖着腿,闻此话语,动作一滞。
却仍满不在乎道:“怕甚,船到桥头自然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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