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也不好外出了,姜宜初没辙,拖着乏累的脚步走向沙发,软绵绵的躺了下去。
陆宴白把带回来的东西放在茶几上,脱下厚重的大衣,又开始解西装的扣子。
一旁的姜宜初有些过分得安静,他偏头,见她脸色不好,微微蹙眉,“不舒服?”
医生的直觉还挺准,姜宜初懒得睁眼,窝在沙发上,闷闷地说:“有点发烧。”
她背对着陆宴白,隐约听见他走过来,还是没动。
忽然有微凉的东西落在她额头上,很舒服,檀木的味道很香。
她下意识抬手去触碰,结果就摸到了陆宴白劲瘦的腕骨,以及腕上那串黑檀木佛珠。
姜宜初微怔,收回手,睁开了眼。
灯光昏暗,她倏然对上陆宴白漆黑的眼睛。
陆宴白静静看着她,手背划过她脸侧,嗓音很沉,“想摸?”
她确实想。
姜宜初手指动了动,抿着唇没出声。
陆宴白指腹摩挲她的唇,低声说:“听话,就给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