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相当不错,”胡露拍了拍手掌,“好,来,我们进行下一个课程的学习。”
“把腿掰开,对……身体压下去……”
每一个女孩都开始由原先跪坐的姿势,开始把自己的双腿往两边掰,手肘撑在地上,把自己的腰往下塌。
这是一个十分羞耻的动作,可所有的女孩都已经习以为常。
“你们要保持一个良好的体态样貌,身体要足够的柔软,才能讨未来丈夫的欢心,这样的话,你们的丈夫带着你们出门也能够面上有光,听明白没有?”胡露不停的在女孩们之间游走,看到哪一个女孩的腰压的不够低,就会直接上去动手。
“啊……”
其中一个女孩子的身体比较僵硬,在胡露压她的腰的时候,那股自己的脊椎都仿佛快要断裂的疼痛,让她不受控制的叫了出来。
那一瞬间,胡露面色骤变。
女孩也知道自己做了错事,连忙开始跪地磕头求饶,“我错了,胡老师,我真的知道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求求你饶了我。”
她拼了命的磕头,脑袋砸在坚硬的地板上面发出“砰砰砰”的声响。
可胡露却直接一脚将她踹倒在了地上,“只有安静沉稳的女人,才不会惹人讨厌!”
她说着话,手里的教鞭狠狠的甩了上去,打的那女孩皮开肉绽。
“胡老师,我错了,我在也不敢了,呜呜呜呜……”
女孩在地上来回的翻滚着,不断的发出痛苦的哀嚎声,周围的其他女孩一个个的都仿佛完全没有看到一样,自顾自的压着自己的腿。
这并不是因为她们冷漠无情,而是倘若她们开口求情,或者是伸手帮忙的话,她们也会一样的被用教鞭打,甚至是打的会比这个女孩还要狠。
女孩求饶的声音渐渐弱了下来,翻滚的动作也变得缓慢了不少,她身上雪白的衣服上面,遍布点点猩红。
她躺在地上,用双手紧紧的抱着自己的胳膊,整个身体宛若煮熟的虾子一样蜷缩了起来,一双眼睛大睁着,里面全然都是绝望。
胡露打累了,她甩了甩有些酸涩发麻的手臂,低头冷冷的看着那女孩,“还不快赶紧滚?!”
“等着我给你收尸吗?”
女孩疼得浑身上下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可她不敢迟疑一分一毫,她咬紧牙关,拼了命的从地上爬了起来,拖着沉重的身子,一步一步的往外头走。
她要去医务室,医务室的医生会给她的伤口上药,确保这些鞭打的痕迹不留疤。
女孩一步一步的消失在了视野里,胡露用脚踢了踢离自己最近的一个女孩子,“把地上收拾一下,红不拉几的,看着恶心死了。”
刚才那个女孩子因为她的鞭打,身上有不少地方都打出了血,她在地上翻滚求饶的时候,血液也粘到了地面上。
洁白的瓷砖上面星星点点,看起来格外的刺眼。
被胡露踹了一脚的女孩立马站起身,好像身后有什么恶狼在追一般,急速的冲了出去,不过一会,她端了个水盆进来,里面还有一块雪白的抹布。
她跪在地上,把抹布浸湿,然后一点一点的擦着地面上的血迹。
——
这间教室的隔壁,同样是一间巨大空旷的教室,只不过这个教室里面上课的学生并不是那些尚未成年的女孩,而是都已经结婚生子的少妇。
十三名女子一字排开,跪在坚硬冰冷的地面上。
她们的面前各放着一个木制的水桶,水桶里面热水氤氲,白色的雾气袅袅而上。
“来,姑娘们,准备好上课了。”一个只穿了一件睡衣,踢踏着拖鞋的男人从外面走了进来。
他站在门口拍了拍手,紧接着,又有十三个男人鱼贯而入,他们依次坐在早已经准备好的躺椅上。
穿着拖鞋的男人是这所女德学院的教导主任,名字叫曾孝汝,他负责教授已经结婚生子的这批“学生”。
“好,”看到那十三个男人已经落座,曾孝汝满意的点了点头,“接下来,就请姑娘们把他们当成你的丈夫,我们要做的事情就是当丈夫工作了一天,下班回到家,感到劳累的时候,要帮他们脱掉鞋袜,给他们洗脚。”
他手里面拿着一根细软的藤条,这种东西打在人身上,留不下太深的印子,可却是钻心的疼痛。
“谁要是做的不好,我可是要惩罚她的哦~”
随着曾孝汝的一声令下,十三名女子迅速的脱掉了自己面前男人的鞋袜,双手捧着对方的脚,轻轻的放进了水盆里,用自己的手拎着水,开始慢慢的搓洗。
“做的很好,”曾孝汝背着手,慢慢悠悠的在这几名姑娘之间穿梭,“你们要知道,你们的丈夫在外面辛勤工作,最终还是为了你们的这个家,为了你们,以及你们的孩子,所以你们必须要学会伺候好自己的丈夫。”
“女人要像水一样,遇方则方,遇圆则圆,”曾孝汝一字一顿的说着那些洗脑的语句,“一个女人,一辈子最重要的事情就是经营好自己身边的男人,如果你连伺候男人都做不好的话,你觉得你还配做一个女人吗?”
曾孝汝所说的话,没有任何一个人反驳。
哪怕这十三个姑娘当中年纪最小的一个,也已经二十五岁了。
她们不是不想反驳,而是不敢反驳,因为反驳的代价,她们完全承受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