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王楚就案情开始缩小范围，“那一家人，生前有没有仇家？”

程建国摇头，“没有，他们都是做一些偏门的小生意，生意上没有仇家，根据邻居对他们的描述，他们是一家老好人，所以，基本排除仇杀。”

“嗯。”王楚继续看资料。

忽然，看到资料上出现柳晓方的名字，王楚有些困惑，“这人与他们有什么关系？”

程建国回应，“前些天，他们的女儿得到癌症晚期，不幸离世，柳晓方就是他们女儿的主治医生，昨天，那位妇人还在医院闹事。”

话音一落，程建国第一时间排除柳晓方，“至于凶手，应该不是柳晓方，因为，昨天晚上他在医院进行一例手术，难以分身。”

出于直觉，王楚总觉得柳晓方的巧合，过于巧合。

“真的是这样子吗？”

不放过任何一个疑点，王楚命令道：“把柳晓方在医院里的资料，全都给我调出来。”

程建国明白王楚的意思，疑惑道：“王先生，这个柳晓方有不在场证据，不可能是他吧。”

王楚解释，“我没说过杀手一定是他，我只是怀疑。而且，有种杀人手法叫买凶杀人，他是柳家人，足够有这样的资本。”

程建国觉得有理，不辩驳，“好的，王先生，我立刻去办。”

片刻，程建国把柳晓方在医院的资料搜索完毕，向王毕报告，“王先生，柳晓生是三个月前来到莞临市医院，担任肿瘤科主任，不过，经他治疗的病人，都是死于癌症晚期，没有一例治愈成功。”

王楚疑惑地问道：“死的病人全都是从一开始就是癌症晚期？”

程建国摇头，“不是，有好几例都是癌症中期转化为癌症，其中，受害者的女儿也是这种情况。”

王楚陷入沉默。

要是所有病人一开始是癌症晚期，柳晓方没有嫌疑。

世间上，还没有药物可以攻克癌症晚期。

事实却不是如此。

自自然然，柳晓方有了嫌疑。

“看来，要调查一下这个柳晓方了。”

程建国点头，“我明白了，王先生，给我一个时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