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个反应才是拉开她的手,和她保持距离,然后还试图和她讲道理:“虞小姐,你好好看看,我不是你男朋友,而且你走错房间了。”

虞初夏却死抱着他手臂不放:“睡觉吧,我好困,别闹了。”

周淮安看了眼时间,还有四个小时他就得去机场了,他没办法把更多的时间浪费在一个喝醉的女人身上。

于是他忍着她身上的味道把她抱到床上,然后关上门,曲着腿躺在沙发上。

以往周淮安从没和谁同住过一间房,按理说不该毫无防备的睡着。

可这次不知怎么,他没一会儿就陷入沉睡。

再醒来,周淮安是被虞初夏亲醒的。

她没穿衣服骑着他身上,而他的双手被他的领带绑在沙发角。

周淮安永远都忘不了那副画面。

他像被放进火里烤,可身上的虞初夏又像是温凉的水。

……

虞初夏看着周淮安越来越黑的脸色,意识到这件事可能没那么容易糊弄过去。

可就算他们真的睡了,但她横跨两年,不仅没记忆,也根本没记住那次是什么感觉。

莫名其妙就背了这么大一个锅,太亏了。

而她想起和周淮安婚后的生活,更是从心里打了个哆嗦。

她必须彻底与周淮安划清界限才行。

“恕我直言,如果你真的不能再接受另一个女人,其实还可以孤独终老啊。”虞初夏扯了扯嘴角,“反正这婚我结不了。”

周淮安垂在身侧的手指微微蜷缩了一下:“给我一个能说服我的理由。”

虞初夏深吸了一口气:“对不起,我是基督教徒。”

“我们的事,耶稣和释迦牟尼都不会同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