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话谁信啊。
刘谢豪赌欠债,这钱进他口袋,多一秒都不会留。
而且程卫国自己的钱不自己放着,好端端转给刘谢干什么。
两者是上下属关系,亲切不到这种程度吧。
一时间,大家对程卫国开始议论纷纷。
不想这时,老妇人开口:“就算卫国知道刘谢有欠债,这种事有什么好说的。他肯给钱,那是他心善,要帮帮自己的下属。我听说刘谢是有家庭有妻儿的,刘谢他自己不本分,妻儿总是无辜的吧,搭把手不是很正常?”
“刚才三叔说了,他不知情。”程安说。
“这种事和工程爆炸的事故有直接关联吗,为什么要说?”老妇人的语气明显是耍无赖。
“父亲,我是故意隐瞒了。我就是怕,您要是知道我私底下给了刘谢那么多钱,您会生气。”程卫国也是顺着杆子往上爬,表情别提多委屈。
他一手抹了把脸,继续懊恼:“早知道他还这样死性不改,当初我就不会心软。”
“算上三叔给的钱,刘谢涉及的金额已经超亿。案件那么大,公开的话,他远在国外的妻子知道了,会什么反应?”
程安的话,让程卫国身子一僵。
陆长宴搭腔:“刘谢把把妻儿保护的很好,至今为止也不知道妻儿被安顿在哪个国家。就算妻儿回来,恐怕也需要点时间。”
随即,程子洲也说:“刘谢的妻儿回来起不到什么作用,顶多是刘谢留给他们的钱被收回来填补债务。”
一句两句,程卫国的面色逐渐难看了起来。
因为妻儿就是刘谢的底线。
老妇人不悦道:“刘谢的事,妻儿是无辜的,根本就没必要说。”
“六奶奶,小安也是无辜的。”程子洲略显不满道,“从您进来为止,句句是针对小安,都不曾想着安抚一下小安的吗?”
老妇人眼神一斜,“程安丫头也是成年人了,委屈是没办法,她总归要学会更成熟。”
陆长宴目光微冷:“我看程三爷刚才挺委屈的。”
此话一出,程卫国别提多尴尬,老妇人也绿了脸。
“堂妹,要说卫国无辜,那是不可能的。”程老终于发话,“他明知刘谢豪赌欠下巨债还不清,还私底下给钱,甚至把人继续留在集团。”
说时,程老就把手中的证据拍在茶几上,“否则怎么会出现这后面被捞钱的事,区区几千万不足挂齿,但后面要是人人效仿呢?”
“堂兄,我不是这个意思。”
“我是一家之主,轮不到你来插嘴!你心疼儿子,那就关着门心疼,别到我面前心疼。”
程老一句吼,吓得老妇人完全不敢吭声。
她急切心疼儿子是犯错了。
饶是她是程卫国的亲生母亲,但现在程卫国是直系一脉。
她伸手,那就是越界了。
得知自己心急犯错,老妇人表情都变慌了。
而程卫国同样低着头不敢吭气。
程老深呼吸一口气,说:“从今天开始,程卫国在集团的所有职位全部停止,所有的工作,先交给程卫德父子处理。”
这个绝对,犹如晴天霹雳。
“爸!”程卫国急喊。
“再多说一句,那你就滚出这个家!”程老威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