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或者说是在光头面前打开的。
都是前朝皇宫里的物件,一个个的确实都很精美,不过最好看的当属最上面的金簪。
簪子乃是竹子的形状,通体黄金,一节一节,栩栩如生,特别是簪子最后的装饰上。
那竹叶是用金丝玉线勾勒,而后包裹着颜色不同的珍贵碧玉,打磨制成,好看极了。
张楚随手拿了起来,便挥了挥手。
“抬出去,大家一起分。”光头立马道。
靳沧海他们的眼珠子是有些发红的。
这么多好东西,就算平分,也足够他们能在长安购置一个不错的小院子了。
“秦川伯,公主殿下,那我们就先·······告辞了。”光头抱拳,躬身道。
张楚颔首:“辛苦诸位。”
光头没再说什么,推门离去。
张楚走到城阳身侧,随手,把簪子插进了她的鬓发中:“玉可碎而不可改其白,竹可焚而不可毁其节。”
“用黄金和玉制成的竹簪子,倒正是与你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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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阳嫣然一笑,虽说脸色还有些惨白,可神态已是有些灿烂。
“走吧。”
“回家。”
张楚说道。
城阳点点头,乖乖的追随于后。
不过,张楚走了两步后,突又转过了身,快步走到老太监身侧,蹲下,仔仔细细的从上到下摸了一遍。
果不其然,当摸到衣领处的时候,明显的能感觉到里面有个东西。
张楚撕开。
掉出来了一个玉牌。
玉牌不大,方方正正,上面只印着六个字:使者营第三团!
“什么?”城阳小声问道。
张楚笑着起身,拍拍手,把玉牌在城阳眼前晃了晃:“他们的信物。”
城阳没有碰,从死人身上搜出来的,她嫌弃。
再怎么说,她也是公主万金之躯,尽管入了医道,可内心的尊贵还是在的。
更何况,她很讨厌这群人。
张楚收进了袖子里,这才拉着城阳走出了小楼。
当两人再出来的时候,光头,靳沧海等人都已经消失了,仿佛从来没有出现过。
要不是横七竖八躺着的尸体,还在流动的血液,甚至那口木箱子还被遗弃在那里,真的好似那群人从未出现过一般。
“那群人,是什么人?”城阳咽了口唾沫,终于问出了自己内心的疑惑。
张楚耸了耸肩:“天知道。”
他不想把组织的事告诉城阳。
“可能是这群家伙的仇人吧。”张楚随便的指了个方向。
“可是,他们好像是来救咱们的,他们认识你,也认识我。”城阳眉头微皱,回忆道。
“或许是你父皇培育的势力,也可能是某个大人物的禁脔,或许也是前朝某个和使者营不对付的阵营········”
“世道不太平,各怀鬼胎,各有算计。”
“这些纠缠,和咱们没关系。”
“走吧。”
“快些回去,不然,该让他们担心了。”
张楚看了眼天色,不知不觉,太阳竟都要偏西了,时间,已是耽搁了不少。
城阳连连点头,她觉得张楚说的话很有道理。
显然,那群人的来头,肯定不小,不然,也不可能鬼不知神不觉的摸到这里来。
说真的,这地方,真的是能称之为鸟不拉屎。
谁能想到,在如此偏僻的地方,竟还窝藏着前朝遗旧?
两人走出寨子,相互搀扶着,顺着山路一路往下。
只是,城阳路上时不时看几眼张楚,心里似乎有什么话想说。
但,显然,她在控制。
当走到一颗怪石前,两人休息的时候,城阳终于忍不住了。
“张楚,刚才在小楼里,你丢出去了个什么?”
“竟然一下子就把那群人全都给杀的差不多了。”
“奥,一个我研究的兵器罢了,只是还没有成熟。”张楚冲城阳咧了咧嘴,笑道:“不要告诉任何人。”
城阳抿了下嘴角,兵器不兵器的,她不关心,她只抓住了话中令她最欢喜的一个重点:“只有我知道么?”
“是这样的。”张楚回答。
城阳一下子就笑了出来,她也不知道自己在笑什么,只是,真的好想笑。
张楚奇怪的看了她一眼。
城阳立马小脸一绷:“叫什么名字?”
张楚想了下,“惊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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