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不开也得走。”秦渭阳毫不含糊地回答。
“真不用,安尼尔会送我去巴黎,在巴黎回北京。”
“好,到时我来接机。”秦渭阳说完,又接着问了一句,“安尼尔送你?”
“是啊,他也想去拜见温布迪夫人,我替她引见看看。”白未曦解释说,“所以有他同路,你放心吧。”
“好。”秦渭阳答应得很爽快。
所以,当白未曦在温布迪夫人的客厅里看到秦渭阳的时候,既喜又惊
☆、夸奖的是谁
看到秦渭阳和温布迪夫人谈笑风生,白未曦甚至没顾得和主人先打一声招呼,就满脸惊喜地看向秦渭阳。
他真的来接她了。
看到他的笑容,白未曦只觉得心里胀满了暖暖的东西。一个微笑就够,那就是一篇最动人的宣言。如春天般温暖,带着沁人的新甜。
哪怕他遗落在水面的身影,都可以让她觉得生命如此美好。
“我说秦怎么会忽然来看望我呢,原来是因为知道你要来。”温布迪夫人佯嗔地说了一句,“未曦,你说要引见一位朋友,直接带过来就行了。”
“怕太唐突,所以希望有机会参加你的沙龙。没办法,谁让你的沙龙声名远播呢?”白未曦笑嘻嘻地说,“没有想到他会来,所以意外。”
“喜大于惊。”温布迪夫人羡慕地看着两人,“少年情人,总是恨不得时时刻刻黏在一起的,我了解。”
她的神情,带着淡淡的伤感。白未曦相信,她也有一段无法忘怀的恋情。只是物是人非,大约只能闪烁在流动的记忆中。午夜梦回,也许还能为她带来一段忧伤的甜蜜。
“也没有??????”白未曦不好意思地笑着说,“也许他是来巴黎特意看望您的,我正好适逢其会而已。”
温布迪夫人大笑:“我吗?一个老太婆,有什么好看的?”
秦渭阳笑了:“我来接未曦回去。”
“哇,真是难得。我以为秦在感情上是个不开窍的傻小子?谁知道遇到了未曦,枯木也逢春了。”温布迪夫人失笑。
白未曦哭笑不得,这叫什么比喻?
“他不老,所以称不上枯木。”她娇嗔地蘀秦渭阳辩护。
因为年龄,是秦渭阳心中唯一的障碍。
温布迪夫人更乐:“还没有嫁过去呢,就知道一心向着他了?东方的女人,果然是女生外向,这句话没有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