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畔一位上了年纪的老太太笑着说:“看你的样子,一定是在送别情人吧?”
白未晞脸红耳赤,却仍然坚定地点了点头,然后狼狈逃蹿。
情人,那是一个多么美丽的词汇!
白未晞走在机场大道上,没有急着上巴士。又伫立了一会儿,刚想转身,就接到了秦子歌的电话。
“未晞,还好,你的手机还开着,证明你并没有跟随我那无良的老哥上飞机。天哪,我觉得他偶尔会干出一点疯狂的事,比如把你绑上飞机。”
“怎么会!”白未晞失笑,“我刚刚送走了他,正要回来。你吃早饭了吗?”
“刚在吃呢,怕你一声不响地离开,所以赶紧拨打了你的电话。幸好,你还算讲义气,没有见色忘友。”秦子歌咬着东西含含糊糊地说。
白未晞哭笑不得:“你的成语用乱了吧?我是女生,他是男人!”
“谁规定说到色,非要是指女生?秀色可餐,也可以指男生的。你信不信,像渭阳这样的男人,不知道有多少女人想在他的身上吃豆腐呢!”
“这样编排你老哥!”白未晞无奈地苦笑。
“哇,还没有进家门呢,就把矛头一致对外了?”秦子歌哇哇大叫,又咳呛了两声,“看看,你害我把牛奶都喝呛了。”
是我害的吗?白未晞对着蓝天白云翻了个白眼,忽然觉得秦渭阳的那个在大堡礁买房的主意也不错。在悉尼就能看到明亮的天空,想必大堡礁的天空会更美,而不至于像北京,站在高楼大厦的顶层,看出去的天空,仍然是灰蒙蒙的。
“喂,你在不在听?未晞?”秦子歌那边,因为没有等到白未晞的回答,而追了起来。
“在听,正在为我的罪行忏悔。”白未晞开玩笑地说,“我现在就去巴士站。”
“打辆计程车啊,还坐巴士!”
“我喜欢坐巴士的感觉,慢慢吞吞、晃晃悠悠,把一路上的风景看遍。”白未晞却自有其独特的理由,“坐巴士看悉尼,别有一番风味在心头。”
“行了,我的诗人!”秦子歌没好气地说,“快回来吧,我们今天去维多利亚街购物。那里,有最时尚的服装和首饰,你不就是干这行的吗?去找找灵感,顺带陪我血拼。”
白未晞提醒:“你今晚还有一场演出呢!”
“我知道,所以要好好血拼一场,让精神达到最佳状态嘛!”秦子歌理直气壮地说,“一会儿你不用上来了,在大厅里等我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