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未曦哭笑不得:“你们兄妹俩简直是捧着金碗沿街乞讨,让人嫉妒啊!对了,子歌,我还没有恭喜你,加舀大的首场独奏会圆满成功。”
她不提还好,一提到这茬,秦子歌立刻就哀怨了:“还好意思说呢,我都蘀你们留了最好的位置,谁知道最后两人都没来,只送了两只大花篮给我。”
“啊?老师也没有去给你捧场吗?”白未曦吃惊。
“他呀,是个大忙人。未曦,你都答应要去给我打气的,最后竟然发了条短信就算完了。”秦子歌抱怨。
“从欧洲飞美洲,航程比较长。当然,这不是借口,真实的原因是,当时茱迪教授逮住了我传授创新改革的思路,所以我连换气的功夫都没有,哪敢跷课啊?再说,不用我打气,我也知道你一定会成功的。”
“你就会说风凉话!朋友是做什么的,我现在算是知道了,原来是用来忽悠的。”秦子歌愤然。
白未曦赧然:“我当时打电话给你了,连打了两次都没有人接,我知道你忙着彩排,没有时间,所以就发了个短信。”
“好吧,饶过你们这一次。不过,九月份我要参加国际大赛,你们要不要来捧场?这次再黄牛,以后就不要当我是朋友和妹妹了!”
秦渭阳失笑:“未曦倒是真忙,她的个人发布会在十月份就要拉开帷幕。”
“我说老哥,在你的心里,未曦重要还是我重要?”秦子歌不满地嘀咕,“我是你嫡亲的妹妹,同父同母,没有杂质……”
“你的词汇最最近大是见长啊!”秦渭阳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反倒似讽还讥地回了一句。
“那当然,在北京的皇城根下,怎么会不长进的道理?只要我住在白家,白爷爷就会每天一大早把我带到公园里,他们侃起大山来,那叫一个俏皮啊,个个都能上春晚说相声,包管笑翻一大群人。老哥,你别转移话题,快说我和未曦在你的心里面,哪一个更加重要?”
“当然是你重要,你们有着不可分割的血缘关系啊!”白未曦连忙解围。
“未曦,我不是问你,是问渭阳。”秦子歌却不买账,继续要求秦渭阳给出一个答案。
“我坐在旁边,以老师的绅士风度,怎么也不好意思说你比我重要呀!所以,你只是在为秦老师出难题而已。”
“在国外,我们都会称呼彼此的名字,你还叫他老师啊?其实渭阳也不算老啊,你这样一叫,让我立刻想到了白发苍苍的老教授。拜托,你这样一叫,把他叫得好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