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未曦在完成一个高难度动作后,喘息着说:“老师,你太高看我了,能把探戈练会,已经很不简单!”
“是啊。你把生活排得太满。有时候,把脚步放从容。你会发现生活其实很美好。”秦渭阳叹息。
“可是老师自己并没有这么觉得。”白未曦反驳,“我经常看到老师靠咖啡提神,工作得很晚呢!”
“我早上起得晚。”秦渭阳苦笑,“已经形成了习惯,上学的时候就这样。知道这样的生活方式对身体并不好,但一时半会哪里改得了?”
“老师每天晚上提前半个小时入睡,慢慢地就能改正过来了,所以一时半会改不了云云。只是一种借口。”白未曦毫不客气地指责。
“或许你说得对。”秦渭阳愣了愣。才哑然失笑,“习惯了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工作,事半功倍。”
“只是一种习惯而已。”白未曦不赞同地说。
探戈是一种很考验体力的舞蹈。白未曦两曲跳完,鼻尖已经沁出了汗珠。一点一滴凝聚,在灯光下渀佛是露珠。
“累了吧?我叫饮料。”秦渭阳在一曲既终的时候问。
“嗯,有点累,平时缺乏锻炼。”白未曦点了点头,“不用叫饮料服务,我喝点白开水。”
“宵夜吧。”秦渭阳仍然叫了餐,“最近我也缺少运动,健身房也很久不去。”
“还是没有买车时候,赶公交车总要走一段路。有时候遥遥看到公交车开过来,还会撒腿狂奔,这是另一种形式的散步和跑步运动嘛!”白未曦笑嘻嘻地说。
“跳舞这种运动更好。”秦渭阳睃了她一眼,“以后你会有更多的机会参加社交活动,温布迪夫人的请柬今晚上一定会送过来。”
“是吗?”白未曦不相信似地问。
“别小看了她,能在巴黎的时装界拥有这么高的号召力,不是幸运,而是实力。我们抵达巴黎,她不会不知道。”
果然,当白未曦吃完宵夜回房间,就遇到侍者敲门而入。手里,是烫金的请柬。
“秦先生也收到了吗?”白未曦眼尖地看到他手里还有一份请柬。
“是的,这份是给秦先生的。”侍者彬彬有礼地回答。
白未曦释然了,原来温布迪夫人是看秦渭阳的面子,才会迅速地作出反应。
也许是跳舞有点累,她睡得人事不省。梦里,星光和灯光交相辉映,渀佛是科幻片里的美景,看得她目眩神弛。
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早晨。八月的巴黎,阳光灿烂。她愉快地洗漱完毕,迟疑了一下,还是发了一条短信给秦渭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