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远舟弯曲的膝盖突然失去力气,半天站不起来。 从明美离开销售部的时候开始,他就应该想到有这一天。只是没想到这一天会来得这么快。 “母亲还活着的时候。” 傅延政眉心拧在一起,沉默半晌。 “两年前的燃气事故是你……” “人是意外,我想毁的是鉴定书。” “我从没授意任何人做过那种无聊鉴定——” 事到如今,没必要再打哑谜了。傅远舟调整情绪,以旁观者身份把事情告诉傅延政。 傅延政的nv人多,在公司里不是什么秘密。若不是那样,小家小户出身,只在盛达任个基层文员的顾天舒不可能攀得上傅延政。 见惯了傅延政对待nv人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常态,顾天舒冒险怀了孩子的时候就做好了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准备。只要她能稳做傅太太,再多莺莺燕燕,她可以忍。 可是在傅远舟六岁那年,傅延政参加完一次商业聚会后有段时间,每次回家都魂不守舍。还有意无意见夸赞博姝凝的秘书能g,透露出想从博姝凝身边撬人的意思。 博姝凝的秘书,正是顾天舒的弟弟顾天佑从大学毕业前一直追到现在仍未追到手的学妹。让顾天佑把明珠约出来,顾天舒旁敲侧击问了几句,就猜出来在明珠非自愿的情况下与傅延政发生了关系。 傅远舟猜测顾天舒利用了她善于打感情牌的特长。不但堵si了明珠出现在傅延政身边的可能x,还说服她把孩子送到顾天佑就职的福利院。 在福利院待到十多岁,明珠才有能力将孩子接走。 接走之前威b顾天佑姐弟,要给孩子一个保障。顾天佑央求姐姐拿到傅延政的检t,悄悄做了鉴定。 这份鉴定报告,成了悬在顾天舒头顶的达摩克里斯之剑,一直搅得她心神不宁。 傅博宏终于随了母姓,眼看着傅远舟成了傅延政身边唯一得到最多疼ai的孩子,长大后必然能得到最多倚重。 属于傅远舟的东西,绝不能让那个野种拿走一分一毫。 “你该庆幸顾天舒si得早,不然你更不成器。” 傅延政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淡漠语气,三瓜俩枣就能解决的问题,延宕到现在,变成现在这种局面。 “……” “就因为你缺乏魄力和绝对,看看现在这狼狈样。说你姓傅,都觉得丢人——” “您让我怎么办……”事故出了,鉴定报告没处理掉,还si了两个人,他从一开始就没想杀人。 傅延政把报告一页页撕下来,递给傅远舟,指了指碎纸机,问:“就因为这件事,又被袁和利拿捏。看来你也没那么想要盛达——” “不是……”在碎纸机嗡嗡的响声中,傅远舟艰难吐出两个字。事到如今,他能怎么办。 “不是什么?!我警告过你不要跟袁和利走得太近。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在盘算什么。娶了郑家的傻姑娘我也认了……日子是你们过,我不好多嘴。郑家好赖是做生意的。和利集团是什么?袁和利又是个什么东西,你心里一点儿数没有?” 傅延政发泄完不满,声音低了两度,问:“事情结束就结束了,为什么还跟袁和利扯不清?” 傅远舟只把能说给傅延政听的担忧说出来:“我怀疑她没把验收光盘销毁,故意留了尾巴……” 傅延政想起明美此前说的,她莽撞参赌,接近袁和利,是想查清母亲去世的真相。抿着唇半天没说话。 碎纸机吃完写着显眼的“存在亲自关系”认定的最后一页文件,终于安静下来。 “她做事一向讲规矩。” 袁和利做事,虽然手段卑劣,但得到应允的好处之后,会把事情处理g净。不然,这么多年,信誉早没了。她手里握的全是权贵豪富不能曝光的丑事。 “多少钱,怎么付给她的?” “五千万。走的销售部门,拆成几个合同,分时段付的……” “所以博宏才提出来查账。” 傅延政打个寒战,问:“你想销毁的那份鉴定报告……” “当时根本没放在家里,在银行租了保险柜。”既然问到了,他不得不说,“把明美招进盛达后,我才知道的。”那时候派人监视过她。 明美知道她是傅延政的私生nv。 傅延政鼻子里的气息变得紊乱。只一会儿,摆了摆青筋暴起的手,对傅远舟说:“任何时候,傅家都不可能有私生子。”顿了顿,继续,“跟和利集团还有袁家人,保持距离。如果你以后还想掌管盛达。” “明美……” “那不是你该c心的事了。” “是。” ———————— 今天二更。 傅远舟来到一楼,佣人已经收拾好餐桌。明美从常安手里接过冒着热气的茶杯,笑着道谢。 “少爷,要不要来一杯,香片。”常安恭敬地询问傅远舟。 “不用,我还有事,先走了。”傅远舟眼角余光扫过明美,走出客厅。 傅远舟前脚刚走,傅延政踢踏着脚步从楼上下来,面sey沉走到餐桌边,揪着明美的x襟把人提起来。 常安在旁边,吓得一跌。 “傅先生——” 傅延政像没听到一样,把明美摁趴在餐桌上,一只大手在明美漂亮的背部游游走走。 “傅……先生——”明美不明所以,刚开口,脖子就被掐住,突如其来的窒息感让明美顿时眼泪汪汪。 裙摆被撩起来,底k被扯掉。 “常管家打算看多久?” 傅延政面无表情,话是对常管家说的,目光却一直向下睥睨趴在桌子上的身躯。 “抱歉……屋里没收拾停当的,明天让人继续收拾。”做了十几年的管家,常安此刻也难保持镇定,磕磕巴巴说完,眼睛向旁边瞥着避免看到俩人,生生将离开的步伐快出残影。 “咳,咳,咳——” 脖子下的手松了力气,明美剧烈咳嗽。 “您……这是……为什么——” “为什么?不是你想要的嘛……成为对我有用的人,让我离不开你,然后呢,你想g什么?”傅延政解开皮带,腿间的东西弹跳出来,直接抵在明美的x口,“掐着脖子都能sh成这样?告诉我,你想做什么?” 傅远舟知道。她也知道。合着,就他一个人被瞒得严严实实。 主动摇着尾巴在他身下卖sao的贱人是他的nv儿。认准了他会因为她身份的泄露受到打击,故意引诱他? 傅延政现在越来越好奇,娇媚诱人的皮囊下装的是什么?莽撞,自大,嗜赌…… 如果她敢开口叫爸爸,他就敢继续掐着她,直到她再也开不了口。 “现在不就在做了嘛——” 想让你怀着愧疚之心道歉,现在这样子,你也不同意呀。明美扭腰嗲声道。傅延政心情糟透了。不会y碰,就是不知道撒娇管不管用。 “嘴y。”傅延政把人反转过来,迫使明美仰躺在餐桌上,和他面对面,架起明美的两条腿,俯下身盯着明美迷离的双眼。 “我想让您喜欢我……”明美轻轻咬了咬粉neng明yan的下唇。 “别摆出无辜的表情,我现在很生气——” “我做错什么了嘛?您可以惩罚我……”话音没落,眼泪先滚出来了,“惩罚完,请继续疼我……” 这nv人是个千面狐狸。知道他坚y冰冷的内核对nv人的眼泪没辙,动不动就在他面前演哭戏。为达目的,血缘廉耻全不顾……如果傅远舟能这样,现在他就不用为他擦pgu了。 他怎么就这么喜欢看她眼泪汪汪的样子呢。 “之前不是说想知道你母亲去世的真相嘛。”见明美止住泪,认真听着,傅延政身t往前顶,一下全顶进去,“哈——你觉得靠流眼泪,袁和利就会乖乖把东西交给你?” 明美身子发紧。傅延政这么说,看来是知道事故是袁和利c刀的了。因为背后牵扯到傅远舟,所以才这么生气吗?毕竟,傅家的青年才俊,跟那种事扯上关系,别说掌管盛达,恐怕一辈子就完蛋了。 傅延政想怎么样? “是ji8你就喜欢呀。”傅延政冷嗤一声,“下面又x1又裹,真不得了。” 身t被动撞着厚实的木质桌面,背硌得钝痛。细密su麻的爽感却从搅动着的ixue里传来,犹豫午后晒暖的海水,在微风里一层层荡起,扩散。 疯了。被亲爹c竟然也这么有感觉。 晃了晃pgu,xia0x啯嘬着roubang往里x1,嘴里忍不住jiao,“嗯啊——是,是傅先生太厉害……” 是男人就无法抵抗这种娇痴的缠逗和sh软的魅惑。这是nv人对男人最原始的礼赞。只有x别,没有身份。 就这样。 一声紧似一声的“啪啪”撞击中,傅延政也无法不把注意力集中在两人纠缠的身t部位。不知道自己刚才为什么会生出想把她掐si的念头。 发泄完,傅延政将明美从桌子上放下来,抚0着美人鬓边散落的碎发,“和利集团最重要的东西都在那栋办公楼里放着——如果是傅远舟做的,我不会袖手旁观。” 找到证据要给他看。 傅延政的语气听起来像个公正的法官。听到的一瞬间,明美心鼓胀胀的发暖,抱住傅延政的腰,贴在他x口。 “掘地三尺我也要找到。” 傅延政r0u了r0ux前披散的秀发,眼神落在不知道名的某处。 傅远舟站在红se小车旁边停了几秒,抬脚走进旁边那辆黑se的宾利轿车,启动,驶出傅宅。 如果他还想掌管盛达……傅延政说的好像已经决定让他接手盛达一样。 这些话在其他时候说,或许更能激励他。譬如,在他决定跟郑家联姻,寻求更稳固支持的时候。在吩咐他调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