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喝?”骆沧修一脚踢翻泡面桶,没泡开的汤汁顺着她的头发留下,她害怕地缩成团躲在角落,闭眼求饶。
“别打我,求求你了,我对不起你,我不该在婚礼上和别人勾结,都是我的错,骆总求求你放过我吧!”魏欣跪在地上对着他不停地磕头。
厚重的铁链子在她的行动下发出刺耳的拖拉声响。
她磕的头上的疤重新磕出鲜血,血痕顺着脸颊流淌滴落在地,骆沧修看向她的目光里一片冰冷,没有半分动容。
“我放过你,谁放过我?”他寒声质问。
骆沧修弯下腰,将她的下巴扣住,眸中划过狠戾的光芒,吓得魏欣不断往后退缩,却发现退无可退,他歪了歪头,似笑非笑地问道:“托你的福,城堡被人里应外合剿了,我的老婆没了,你知道她肚子里还有我们的孩子吗?”
魏欣颤抖着身体,眼里满是绝望。
她当然知道宋以菱肚子里有他的孩子,也知道他对那个孩子有多看重。
看看满地堆积的纸尿裤、奶粉还有各种各样的婴儿用品,即使她被关在洗手间,每天晚上也能听到门外他在看育婴教程,仔细且认真地学习如何做好一个奶爸。
这样的男人,谁动了他的孩子,无异于触碰了他的逆鳞。
魏欣也不想哭,可眼泪止不住涌出。
骆沧修继续道:“你不是萧安喜欢的人,可我还是撮合你们在一起,就是看中你是个女人,日后能当好他的贤内助,帮他减少一些麻烦。”
“可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