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因为喂符水的事被关了五天,这笔账全部算在姜柔头上了。
陈安没走的时候,她每天都做几个荤菜给陈安补身体,剩的一些边角料反正丢了也是丢了,就做了给姜柔吃。
现在陈安走了,她才不想伺候一个下寡蛋的母鸡呢,关键孩子又不在家,李根香就更觉得自己没有照顾姜柔的必要了。
对面的说道:“那可不!恰好我儿子没几天就出差了,我就狠狠治了她一顿,每天只给一顿饭吃,她的衣服我也不洗,宝宝是她自己生的,她自己不会照顾么?”
“我跟你说,最重要的一点,就是要没收她的手机,然后反锁门,让她没办法跟人告状,没办法叫外卖,治几天,就服气了。”
李根香一听,咕噜着眼球,计从心来,“那后来呢?你儿媳妇咋样?”
“她满月后回娘家住了,这下我可清净多了,反正娶的时候没花一分钱,给我家生了个大胖小子,我家只赚不亏。”
李根香一听她家生的是孙子,脸色瞬间难看,心里更是愤愤不平。
恰好此时另一个人拿着牌来了,她收起心绪,“不说了不说了,打牌打牌!”
她家陈安娶姜柔,还花了三万元呢,到头来没生个孙子,还要她这个老人去伺候儿媳妇!!!
李根香越想越气,打牌的时候手气都差了不少,连输几把。
等到快中午大家都要回家了,她才很不甘心地回了家。
家里只有一个大南瓜,她切了一块,炒了点南瓜,一人一半,分了一盘给姜柔端进去。
姜柔没吃早饭,又因为是剖腹产,伤口痛,陈安临走前叫她多休息,少走动,她就这样昏昏睡到了中午,听见房门的响声才睁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