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也说不清,他现在是个什么状况,我只觉得气氛都烘托到这了,如果不说些帅气的话,有些说不过去.”
“去吧,这是伱击败时煜的最好机会。
这叫什么?
这叫是铁子——啊呸!
是金子总会发光的!
“如我们所见,他这两个月以来,并未花太多时间在练棋上,哪怕他手感并未生疏,他也一定没有进步。”
姜昌浩难得地露出笑意。
可以说,自从围棋这个项目诞生以来,从来没有第二位棋手,能像他这样魔怔地日夜训练,愣是把自己排除在了人类文明之外。
姜昌浩挠挠头,勉为其难道:
虽然他被这玩意搞得头皮发麻,浑身难受。
但昨天李弦铁不这么开口喊他,他竟然万分不习惯。
没办法。
听了很难受,不听更难受。
跟鬼畜洗脑视频似的。
“我在,我一直都在,我一直都在.等着你的挑战。”
时煜沉吟着,说出了当时新龙杯上一模一样的台词。
时隔一整年,这一刻终于来了。
所幸,这一刻并没有等太久。
它来临的时候,双方依旧是正值热血上头年纪的大好少年,你没有风湿疼痛,我也略通些拳脚。
窗外,铅灰色的天空如舞台背景般缓缓揭开序幕。
大雪将至。
没什么太大起伏的赛后采访。
也没什么波折的一个夜晚。
第二天早上,寒冬已抵至最深处,天空如铁穹般盘压在城市上空,叫人喘不过气。
寒潮也正从北向南席卷,锋线所过之处皆是白雪皑皑,霜漫寒穹。
高情商:很有决战氛围。
低情商:冷死个人。
双方都早早坐在了决赛的对局室里,提前进入状态。
出乎许多人的意料。
直到此刻,双方依旧没有展示出想要整狠活的迹象,都在极力克制自己。
“他们都带了扇子”鹿思竹趴在对局室门口,鬼鬼祟祟地朝里面探了一眼。
这或许是他俩唯一有所发挥主观能动性的地方,都之前用过的扇子带了过来。
李弦铁的“先手必胜”。
时煜那把鹿思竹亲笔题字的“棋圣”+“绝艺”。
更离谱的是,时煜今天居然又把聂岚给他的那件女排战服穿上了!
这一年多的时间里,随着年龄增长,时煜在体格上也逐渐初具人形,穿上去竟意外合身。
说复刻当年,就复刻当年,少一个像素点,都算是致敬失败!
“出、出现了,对韩国人专用宝具——运动服!”
“号外号外!时隔一整年,李弦铁再战时煜!”
“宿命对局!宿命对决!海马社长大战王樣!”
“有一说一,别看海马社长一天到晚游↑戏↓喊得可起劲了,但他一局也没赢过王樣”
依旧是让人热议纷纷的对局。
就连韩国那边也投入了十足关注。
老实说,看见李弦铁这三个字,金院长很想偷偷把网线掐掉,将传播力降到零,省得他又丢人现眼。
但没办法,这是决赛,掩盖是掩盖不了的,只好勉强宣传两下了。
“又、又又是李弦铁?”
“天啊,下次能别派这人了吗,把他和崔独打包,一起送到马戏团深造不好吗?”
“讲道理,李弦铁的乐子够多,他为棋界传播做出了不可磨灭的贡献,我们不能没他!”
“哎妈呀!真有一天,我得依靠李弦铁这小子了!”
韩国棋院内,金院长第不知道多少次因李弦铁而发出哀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