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昙听懂了她的话，放下手中的杂粮饼，一直对苏灵音笑，还想要替她多拿些饼子，被她浅笑着推了回去：“自己吃吧，孩子正是正身体的时候，吃饱才有精神跟队。”

小女孩懵懂点头。

苏灵音收回视线，面色有些沉，一旁的顾清川见了神色困惑：“怎么了？”

回过神来的苏灵音扯过他，在他耳边低声回道：“先前跟你提起过，我可以看到每个人身上的气运，或黑或金。”

“我大表哥乃常胜将军，身上金光气运非凡，姜柔作恶多端欠下人命，身后有黑影缭绕，这些我都能肉眼分辨出来。”

“当然，大多数普通人身上都是黑金掺杂，做过恶也行过善。”

说到这两人对视一眼，顾清川看到了她眼底的惊疑，心头也紧绷了起来：“你看出什么来了？”

他下意识盯了眼对面坐着的小昙，想起苏灵音方才问的生辰八字。

苏灵音顺着他视线看去，小昙的身上空无一物，放眼望去安静的像是不存在。

“唯独她。”

这话苏灵音没说完，但顾清川却反应过来，凝眸打量小昙。

这女孩子身上什么都没有，没有气运感官缺失，看着不像是人。

想到这他蹙眉低声道：“可她行动自如，面上也十分红润光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