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一切都串了起来。
王义衍总觉得自己所说,有些熟悉,再一想,这些都是先前苏灵音来院内问过他的话,眼下竟呈在了祠堂之上,这让他有些瑞瑞不安。
没人说话。
覃静芸眼见事情快发展到不可挽回的地步,抖着身子搂住娇渺想往后退,却察觉到亲兵卫森冷的剑芒就抵在眼前,年幼的女孩面色惨白,稚嫩的眉眼间满是懊悔和后怕。
大错已经酿成,王凛川的审讯娇渺怎么接得住?
义衍很快退下,轮到王景和也是同样的回答,说是那日亲眼目睹了覃静芸匆忙而出,临走前还跟义衍说了句什么。
两人说辞一致,可见并未撒谎。
紧接着便是娇渺。
审判来临,覃静芸勉强挤出一抹笑:“大哥,娇渺年纪还小哪禁得住逼问,有什么事问我就好,我怕她吓着。”
说的好听,其实就是怕娇渺承不住压力说漏嘴。
王凛川一个眼神,就吓得覃静芸不敢再开口,只能眼睁睁看着娇渺踉跄上前,跪在祠堂中央。
“娇渺。”
平静的呼唤,不含任何怒气,却让心虚的娇渺猛的打了个寒颤。
孩子面色惨白显然被吓得不轻,站在一旁的苏灵音适时出声:“不必害怕,有什么说什么,把知道的事情都说出来也好查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