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久了,他竟一直没有发觉。
“我......我要喘不过气了,放开,你快放开......”
庞玉被掐得快窒息了,她无力地拍了拍他的手。
等他松开了手,她抚了抚被掐疼的脖子,扯出的笑容很是诡异。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傅渊,真看不出来,你竟是这么不择食的人,哪怕知道她生过孩子,也愿意和她做爱......”
她冷笑了一声:“是打小就喜欢上了,却不想她喜欢的是你的大侄子,你不敢争。不,应该说,你争不赢,你害怕弄没了这份从小就养出来的感情。
“你这个人,表面看很凶,实际上很心软。
“你渴望拥有一份真挚的感情,一个温暖的家。但你找不到。所有女人看你,都是冲你钱来的。你不稀罕。你稀罕她。可惜她不在乎你。
“傅渊,你真可怜。”
一个瘦不拉叽的病人,带着嘲弄的笑,在说他可怜。
傅渊感觉这画面真他妈可笑,可他却不能小视——有一个藏在暗处的对手,正在和他下一盘棋。
不管是庞玉,还是谢欢,或是傅北尧,都成了棋子,而他完全不知道对手是谁。
他若不谨慎一点,会输得什么都不剩。
所以,这个女人,他得稳住。
说不定能通过她,能查到是当年是谁算计了他,目的又是什么。
“废话那么说,就是想激我是吧!行,如你所愿,说说看,你想怎么帮我?”
他笑着拉了一把椅子过来坐下。
“那你得先娶我,让我过一过当傅太太的瘾,让我女儿坐稳傅家五房长女的位置,我才能允许别的女人成为你的继室,然后呢,你和她不管再生多少,都只能是填房。将来死了,我要和你埋一起,你的继室只能另外选墓地......”
想得真是太遥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