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孙凯，秦怀生脸上的神情有所变化，那种惋惜的感觉不在，而是很平静。

秦怀生摇摇头，淡淡道：“这个孙凯，也是我的学生之一，他和马鸣都是大一的学生，但是不同班。”

“在同学中，马鸣是同年级比较出众的，无论是在学习上，还是和其他同学的关系。”

“而这个孙凯，怎么说呢？”秦怀生迟疑了一下，似乎是不太好说。

“孙凯这个学生算是比较普通的学生，学习上不出众，性格比较内向，我对他的了解也不是很多。”

沈晗和林小北对视一眼，心中已经有了大概的了解。

马鸣，是个很优秀的学生，而孙凯，则是那种没什么存在感的。

现在两人都死了，这秦老师提到马鸣，还挺惋惜的，但是对孙凯，却是没有什么感觉。

这也不怪秦老师，这个世界就是这样的，所有的关系，都有远近亲疏，对自己的孩子，都不可能一碗水端平，更何况是这么多的学生了。

又问了几个问题，沈晗和林小北谢过秦老师，离开了办公室。

走出楼门，林小北皱着眉头，郁闷道：“这好像是知道了很多消息，但是又好像也没知道什么。”

沈晗苦笑，他也有这种感觉，对于这两个学生的学习情况，这个秦老师说的挺清楚的。

但是其余的，就是一问三 不知了。

刚刚林小北还问了两个学生在校内的关系，和两人出事前后的一些事情。

就像他们预料到的一样，秦老师对于这些，也说不出什么。

不过，这也正常，大学的老师不像初高中，不单单要管学习，还要注意学生的生活等等，可以算是半个保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