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看过去,只见温今宜神色淡定的抱着手臂,不慌不忙看向屋内,像是在等待什么。

连周天海跟她说抱歉的话,她都不予理会。

温今宜不喜欢盘发髻,也不喜欢做那些复杂的发型,向来都是一根玉簪把头发扎在头顶,或者用发冠扎一个高马尾头型。

此刻她仰着头,阳光细碎的落在她头顶,像是为她披上一层薄薄的光辉纱衣,圣洁又美丽,耀眼夺目。

眉眼间散发出淡淡的疏离和自信,叫人不由得心生敬意。

一时间,要离去的人都停下了脚步。

像是要看看她到底在等什么?

连独孤刑都折返了回来,犹豫着说道,“姑娘,老太太既然已经醒来,那这里便没有我们的事情了,或许你的医术在老夫之上,但行医者不该太过高傲,你还年轻,还有很多机会。”

这一行里有很多不成文的规矩,既然丁大夫已经接手了老太太的病情。

那不管是谁都不应该再去掺一脚。

这样破坏行业道德。

说出去以后她在这个行业都不太好混。

独孤刑也是出于好心,只是他比较固执,说出来的话不怎么中听。

温今宜侧过头,露出了一个和善的笑意,“独孤大夫,我敢说不出一炷香,老太太的病情会立马恶化,你信吗?到时候别说那个丁大夫了,你们两个联手都没用,要不要赌一把?”

人笑得那么纯洁温暖,说出来的话却像极了恶魔的低吟,一点温度都没有。

独孤刑浑身一震,怒意爬上眼眸,“你这女娃子,怎么能说这样的话......”

话音未落,屋内突然爆发一道苍老又凄厉的叫声,听的人浑身汗毛都竖了起来。

“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