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里正的儿子,眼神发直,口水都快留下来了。

他从来没见过那么美丽的女子,终于懂了书中说的倾国倾城。

尤其是床边那位,眼神清亮又带着几分冷傲,上扬的眼尾仿佛要把人的灵魂都勾出来了。

站在碳炉旁那位,不似闭月羞花,但更加恬静可爱,有一种邻家妹妹的甜美感。

一冷一热,都是极品!

这要是娶回家当大小媳妇儿,不敢想会有多逍遥快乐。

里正一眼看穿自己儿子没出息的想法,怒其不争,又忍不住盘算着可能性。

他就那么一个儿子,哪怕是要天上的月亮,都得摘下来。

而且,他儿子可是要考状元的,对方长得再漂亮,那也只不过是一介流犯。

连他儿子的脚指头都配不上,让她们姐妹当通房都是她们的荣幸了。

温今宜何尝看不出父子俩眼神中的下流和龌龊。

她装作没发现,似笑非笑的看着这群人。

祈砚舟走过来,往她身边一站,瞬间拉开了与那帮人的距离。

仿佛他们是高高在上圣洁的神明,而里正等人,只是阴沟里龌龊的老鼠。

里正儿子的自卑被无限放大。

但越自卑,他心里某处的欲\望更是如同排山倒海一般翻涌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