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月捏着顾容珩的耳朵:“夫君,为什么要忘记?”
“夫君只有记住了,才不会再那样对我。”
“现在我心里全是夫君,即便还记着又怎么会影响我与夫君的感情?”
顾容珩苦笑,看着四月看来的眸子,竟觉得有些说不过了。
他配合四月点头:“四月说的全都是对的,往后自然也都听四月的。”
四月松开顾容珩的耳朵,从他身上下来,又软绵绵的趴着,小声道:“有些头疼。”
顾容珩摸了一下四月的额头,好在不热,他拉了被子盖在四月身上:“想吃什么?”
四月没什么胃口,想了想:“想吃乳糕。”
顾容珩全依着,转头就叫人出去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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烛火微晃,顾容珩低头看着靠在他怀里熟睡的四月,轻轻放下人,又坐起身去摸四月的枕下的枕头。
他摸了好一阵,直到手指碰到一个微凉的东西,这才顿住,将藏在枕头深处的东西拿了出来。
这么些年依旧没变,喜欢将东西放在枕头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