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忘记这个了,”很快,笑眯眯的付丧神就将那只差点被宁宁遗忘的残肢递到了她面前,还好心好意的介绍道,“这是很少见的种类哦。”
怎么!这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讨嫌的刃啊啊啊啊
实在没忍住在心底咆哮了一声之后,宁宁表面的表情更冷了下去,“不要!”
说罢也不等对方反应,绕过那只血淋淋的胳膊就走。
这次长发的髭切倒没有追上去,而是继续笑着开口,“是不喜欢这个吗?那明天给你带其他东西?”
你们明天还要来?还要来?你们真的是嫌自己讨嫌得还不够吗?
宁宁实在是忍无可忍的回头威胁道,“你们再出现在我面前,就别怪我对你们不客气了!”
要知道,她在这里是源氏的客人,而这两位是源氏的刀,所以哪怕再生气宁宁最多口头上怼两句,也没真的怎么样过,但现在她也觉得自己忍耐到极限了!
膝丸闻言皱眉,微微变换了动作看向宁宁,而他家兄长则颇有趣味的问道,“要怎么不客气呢?”
呵呵,他们以为她在说笑吗?她看起来像是会这么说笑的人吗?
宁宁气极,反而是笑了出来,非常温柔的笑容,“再来的话,”她瞬间沉下脸色,甚至称得上是杀气腾腾的表情,“拆了你们哦!”
“主人大人,那兄弟两人真的就这样就不会再来了吗?”之后,狐之助还颇有些担心的问道,虽然它很欣慰自家主人心思清明无需它过多担心。
但说实话,能不看到那兄弟来的话,狐之助表示它还是很愿意的。
“不知道。”宁宁也不知道自己的威胁是不是真的有用,至少她觉得,如果是自家的那两个的话,估计威胁什么的对他们其实是不管用的。
特别是髭切,那家伙看起来笑眯眯的天天说着什么名字什么的都无所谓,不要嫉妒要悠闲的生活,她还真是信了他的邪了!
不过,“不管他们,总不能因为他们而影响我们自己的行程。”既然都这样了,她话已经说到,就随意吧。她管不了别人,但是能管自己。
狐之助眨了眨眼睛,“所以我们的行程又要有改变了吗?”就算它自认为已经很了解自家主人了,但偶尔还是会跟不上她的思路。
“其实也没什么行程安排,”宁宁原本就是抱着随意游玩的态度,“不过其实之前我最开始看到膝丸的时候还想到了另一件事。”
大概是因为这个时代的源氏兄弟太讨厌了,讨厌到她竟然都忘记这件事了。
“还有什么事啊?”狐之助偏了偏头,没有明白自家主人的意思。
“不知道狐之助你还记不记得,我当时说的是,膝丸在这里了,髭切肯定也不会远了,其实除了髭切和膝丸,现在这个时候,源氏这边应该还有另一振本丸也有的刀剑吧。”
说到这里,宁宁也是重新露出笑容,“狐之助,你应该也能想到的。”她都说到这种程度了,她家狐之助的话,肯定能想到的。
狐之助多聪明的辅助式神,更何况宁宁都已经提示它了,它几乎是在宁宁话音刚落之后就蓦得回过神来,嗷的一声就叫了起来,“是三日月殿!他现在应该也在源氏这里。”
“哈哈,是啊,”宁宁笑着摇头,“我们都看到了这个时代的莺丸、髭切和膝丸了,也不知道这个时代的三日月是什么样子。”
那振眼底倒映着新月的太刀,也会是按照这个时代的风仪,留着一头长发吗?
这是时代的三日月应该不会自称爷爷了吧,年轻时的付丧神有着平安时期的优雅和长发,嗯,莫名的觉得会很好看的合适呢!
“主人大人,您想去看看吗?”狐之助也很有兴趣的样子,“按道理说三日月殿现在应该也会在一条宅的,我们虽然没有见过,但只要拜托源赖光大人的话,应该没有问题的。”
“那倒也是,源赖光大人真是个好人,”宁宁毫不犹豫的给武士大人发了张卡,“不过如果他知道连三日月宗近也是……咳咳,你觉得他不会太过于惊讶吧?”
不知道为什么总莫名的有种对不起人家的感觉,应该只是错觉吧。
“哈哈,不会的啦,那位大人胸怀宽广,”狐之助说起好话来也是不要钱的使劲泼,“根本不会在意这点的。”
宁宁瞥了一眼狐之助,“我怎么觉得你就是像看热闹呢?”以她家狐之助,就太有可能了,它可是连她这个主人的热闹都看的。
狐之助搜的跑过来蹭了蹭宁宁的腿,相当厚脸皮的那种,“主人大人您不想看吗?”
宁宁沉吟了下,随即笑开,“当然是想看啦!”顿了顿,“我们明天去问问源赖光大人吧。”
机会难得,就厚脸皮去拜托一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