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庙外何人,敢登我庙门叨扰?既然使的出这‘湘笛千肃’,想必也是咱苗地人,何必彼此为难?”
根本听不见外面的人回应她,但却能听见破门而入的声音。
接着,两人似乎是正面接触,开始了厮斗。
但这种打斗根本没有持续二分钟,就以一声“轰隆”的坠地声做了了结。
然后就听见这老女人开始哽咽着的哀求声,声调里的那种趾高气扬已经一扫而光,姿态格外之低!
“小阿哥,你......见你这手段,你也是咱们这苗人吧,不知道什么时候冒犯到了,请高抬贵手......”
然后就听见一个字正腔圆的声音道:“我生在苗地,但却是个汉人。而今天杀你,和你我是什么人没关系。单纯是因为,我已经不止一次受到委托,状告你这个歹毒女人杀人越货图财害命了。我问你,上周有个看病的外地中年女人是不是死在了你的手上?”
“我......我没看见啊!”老女人低声狡辩道:“真的没有!”
“住口!事到如今还敢狡辩?你脖子上的项链就是她的!你可知道,那女人精神饱受折磨的原因是什么?原因就是她曾经是个卧底警察,在西南边境曾工作了十年。”
“这......这我不知道啊,她也没和我说!”女人悲戚道:“小阿哥,给个机会吧!”
“机会?我们凌家从不仗势欺人,但也从不心慈手软!”
这声音说完,外面的女人就没了动静。
好家伙,干脆利落,嫉恶如仇,这老前辈可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