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这个世界上已经很难再找到象他那么理解自已的人了。
夫妻之间彼此尊重是最重要的。所以我也给他以自由和尊重。我觉得无论爱情还是尊重都是相互的,两者之间缺一不可。
这来源于两者之间的坦诚。结婚这么几年,我们很少为此类事情红过脸,即便是夫妻之间那种常有的误解都没有过。
但是信任也不是没有底限的,不存在绝对的信任。其实在我晕倒之前,已经有风言风语传到他的耳里,他都没有当回事儿,而那次晕倒,终于触动了他的神经,此后,他变得疑神疑鬼起来。这倒让我想起了一个关于信任的故事,有兴趣听吗?”
“你说。”文轩一边听着,一边也在反省着自已。
捋了捋前额的头发,杨秋说道:“有个典故叫曾参杀人:在孔子学生曾参的家乡费邑,有一天一个与他同名同姓的人杀了人。顷刻间,一股‘曾参杀了人’的风闻便席卷了曾子的家乡。当第一个人把‘曾参杀了人’的消息告诉曾子的母亲时。因为曾母一向引以为骄傲的正是这个儿子。认为他是儒家圣人孔子的好学生,怎么会干伤天害理的事呢?她不惊不忧,一边安之若素、有条不紊地织着布,一边斩钉截铁地对那个人说道:“我的儿子是不会去杀人的。”没隔多久,又有一个人跑到曾子的母亲面前说道:“曾参真的在外面杀了人。”曾子的母亲仍然不去理会这句话。她还是坐在那里不慌不忙地穿梭引线,照常织着自已的布。又过了一会儿,第三个报信的人跑来对曾母说道:“现在外面议论纷纷,大家都说曾参的确杀了人。”曾母听到这里,心里骤然紧张,因此顾不得打听儿子的下落,急忙扔掉手中的梭子,关紧院门,端起梯子,越墙从僻静的地方逃走了。以曾子良好的品德和慈母对儿子的了解、信任尚且如此,那我们这些普普通通的人又能做到什么程度呢?”
文轩若有所思的点点头。
“所以对于前夫的猜忌,我能理解,除了工作上的接触,私下里我和周主任没有任何联系。借此,我希望能消除他的疑心。
没多久,我生了病,住院。由于生意应酬,前夫不能时刻守在我的身边。
出于对同事的关心,有一天,周主任顺路来医院看望我。凑巧的是,我前夫也来了,当他看到周主任在病房时,他们还交谈了一会儿。但我看得出来,前夫在极力克制自已。
等我出了院,前夫再次提出让我辞职的事情,我问心无愧,当然没有同意,那次谈话不欢而散。
他的疑心病越来越重,固执的认为,我和周主任有暧昧关系。他开始派人在单位门口蹲守,监视我的行踪,当然开始我并不知道。
我们开始争吵,信任在争吵中一点一点的丧失。
后来,科室的同事过生,大家一起去酒吧为她庆祝,考虑到第二天是周末,不用休息,我也多喝了几杯,后来就晕乎乎的歪在了一边,等我醒来的时候,同事基本上走完了,就余下几个女同事和周主任,当时头疼的厉害,周主任就送我回家。
他扶着我刚从酒吧出来,几个不明身份的人就冲过来,对着周主任拳打脚踢,这一幕不仅让我惊呆了,也让跟随出来的几个女同事惊呆了。
有人报了警,打人者被带到派出所,最后查出幕后主使者就是我的前夫。他怀疑我与周主任有苟且之事,所以一直想找个机会收拾他。”
杨秋苦笑道:“记得听完你的事情后,我说过的话吧。原谅是容易的,但再次信任,却没有那么容易;暖一颗心要多少年,凉一颗心,只要一件事;许多时候,宁愿被误会,也不去解释,信与不信,只在你一念之间。我和前夫的信任消耗殆尽,所以我们的婚姻也走到了尽头。这件事在单位也闹得沸沸扬扬,我是有嘴也说不清,所以离婚之后,我就申请了调离,来到一个没人知道我过去的地方。”
文轩沉默不语,内心却是无比震憾,他想到了自已与妻子。
半晌,杨秋说道:“现在知道,为什么我不支持你也不反对你的决定了吧?我不希望我的悲剧在你身上重演。”
点点头,文轩说道:“我明白了。”
“好了,小轩,今天讲了这么多,我有些累了,你先回去吧!”
“嗯,学姐,你先休息,谢谢你对我的帮助。”
笑了笑,杨秋说道:“我只希望你能过得幸福。”
“我也希望你能过得幸福。”说完,文轩转身走出了房间,他需要时间来消化学姐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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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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