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阉贼是特么真敢开口啊!
万八千两黄金?要是换成白银得多少?
“咱家不开玩笑!”
“若是小侯爷做不了主,咱家可以和洛云音商量一下。”
闻言,任天玄眼神深处,一缕杀气掠过。
这该死的阉贼,言语中的威胁之意,他岂能感受不到?
狗阉贼,要钱是吧?
就怕你有命要没命拿。
“小侯爷发什么呆啊?难道还没有考虑好?”
“知恩图报,这可是天经地义的,小侯爷该不会是不想报吧。”
“公公,瞧您说的,怎么会呢!”
“我只是在想到底该给你什么信物,您也清楚,我镇国公一脉,现在可没什么财产,我大嫂身上连半件首饰都没有!”
“这不简单,让洛云音手书一封,那洛家商会的洛老爷子自然能够认出自己亲闺女的笔记!”
“倒也不是不行!”
任天玄轻抚着下巴点了点头。
“既然这样,那全部都听您的!”
“好!来啊,给小侯爷拿笔墨来。”
“不急!先把这些饭菜打包了吧。”
“另外…公公!我也有个要求,不知可否提?”
“尽管说!不必客气。”
曹公公拍着自己的胸膛道。
“倒也不是什么大事!”
“只是希望,这一路上公公能多多照顾一下我任家,至少这饭菜得吃得好些。”
“无妨!”
曹公公点了点头。
“来啊,先把东西打包给小侯爷带走。”
那守护在外面的几个太监闻言,赶忙进来帮忙收拾。
没过多时,任天玄带着东西离去。
看着任天玄离去的背影,曹公公身侧之人忍不住嘀咕一声。
“公公,你不是一直怀疑这任天玄是扮猪吃虎么?”
“怎么如今又勒索他了?”
“之所以这么做,就是为了逼他!”
曹公公笑了笑,随后淡淡道。
“如今大内卫兵已不为我所控制,我身边少有可用之人,任天玄对我本就有恨意,刚才我又故意刺激他。”
“这样一来,他对我的恨就更深了,不出意外,今夜,或者是明夜我必定会遇袭。”
此话一出,旁边几个小太监恍然大悟。
“原来如此,公公英明!”
“下去提前准备吧,这次那大汉若来,必须得留下他。”
“是!”
……
夜深!风清月明。
火把燃烧,篝火起。
众人围坐休息。
或躺,或靠,或侧。
大家伙显然都累趴了。
任天玄放轻脚步,回到了镇国一脉休息的地方。
那洛云音望眼欲穿,看到自家小叔子终于回来后,这才长吁一口气。
“曹公公没有为难你吧!”
“有,他向我勒索了。”
说着,任天玄将先前的经历诉说一番。
洛云音闻言,细细分析。
“这么说的话,那阉贼是打我娘家商会的主意了?”
“不应该啊!”
“他要是真钻钱眼里,早在最开始就可以和我们阐述清楚,何必到了现在才说?”
“嫂子,那你的意思是?”
“有诈!”
洛云音深思片刻,吐出这两个字。
“对了,曹公公手上的伤势如何了?”洛云音忽然问。
“没注意,不过那纱布上早就没血迹了,估计好差不多了。”
“要是这样的话,恐怕那阉贼是想把主意打在典韦将军身上。”